惡漢說完,就見墨玉搖搖頭說:“不替。”
這樣經典的場麵卻沒有同樣經典的過程,惡漢也懵了一懵。
不過墨玉走到女孩麵前,掏了銀票遞給女孩說:“這是五兩黃金的票子,算我借你,之後還我,不要利息。”
女孩愣了一愣,然後推開架住她的家丁的手,接過票子,看了看,然後就跑到旁邊的錢莊兌了錢。
“還你們錢,欠條給我!”女孩舉著三兩金子牛逼哄哄的說。
惡漢倒也有點眼力,知道今天是有貴人作梗,京城官員太多,他也得罪不起,見好就收就對了。
惡漢走了,女孩也送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墨玉說:“謝了,還有那剩下的二兩再借我用用,反正不用利息。”
穆音音在旁邊又笑了笑,這姑娘倒也爽快。
墨玉倒也沒回話,看了看穆音音,穆音音點了點頭。
“隨你了。”墨玉說完就轉頭就走。
“等會兒,我想和你打聽一個人!”女孩追上來。
穆音音回過頭,聽著女孩說:“你認識一個叫魏文遠的人嗎?他是京城人,應該還住在這裏的吧?”
“魏文遠?”穆音音倒是對這個名字比較熟,魏家庵的大兒子魏文遠,現任朝廷禦史大夫,京城人肯定都知道。
“姑娘是他什麼人?為何尋他?”穆音音問。
“我娘讓我來尋他,他是我爹。”女孩說。
穆音音再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這女孩各自高挑,年歲也比自己大一點,除卻那一身的鄉野性子,倒的確是個美人。
“姑娘老家是哪裏?”穆音音繼續問,但看女孩有點遲疑,知道女孩有戒心,於是說:“姑娘不必擔心,光天化日,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女孩想了想說:“我老家在滁州,我娘是地道的滁州人。”
穆音音想了一想,明白了,這是私生女來京城認親爹了。
她曾經聽說過魏家庵為了讓兒子曆練把兒子弄到滁州呆了一段時間,回來之後就做了禦史,之後又升了禦史大夫,眼前這小姑娘又是滁州來的,看來是**不離十了。
“這人也算是有名了,姑娘來京多久了?為何還沒有尋到人?”穆音音又問。
小姑娘說:“來了一個多月了,隻是怎麼都尋不到人,後來盤纏也用光了,我被那群人騙,借了高利貸,差點賣妓院。可能我要找的人,真的不住在這裏了。”
穆音音想了想,笑著說:“姑娘可知為何尋不到人?”
“為什麼?”
“因為沒人會告訴你的。”穆音音說。
“為什麼?”小姑娘有點一根筋。
穆音音看了看天色,然後說:“我知道姑娘找的人在哪裏,不知姑娘敢不敢跟我回府,天色不早了,想必姑娘也沒有住的地方吧?”
小姑娘看了看被仍在地上的包袱,剛被客棧扔出來的,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姑娘請。”穆音音說完就轉身回府。
對於家裏突然來的這麼個小丫頭,穆英和沈思茹都比較懵,後來問了才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