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淑妃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慘白的了。“我的女兒,沒了。。。”
“母後,您別難受了。”楚辭半抱著淑妃。
“母後,若您不嫌棄,我可以繼續當您的女兒,隻要您願意。”徐韶慧說著便拉過左右兩個孩子,道:“快叫奶奶。”
“奶奶。”奶聲奶氣的龍鳳胎適時的叫出了聲。
淑妃眼一熱,就落下淚來。
“父親,您不要在做錯了。”
“主人,請您聽從皇後娘娘的話。”玄武從徐寒宇的後麵走了出來。
“可是,西邪天霸不會同意的。”
“主人,您和西橫國的國主有什麼協議嗎?”青龍隨後問道。
“我知道了。”
“玄武,我問你,這麼久了,你去哪裏了?”
“主人,我一直跟隨著夫人,也就是淑妃娘娘。”
“怪不得,我的很多事情,淑妃都知道,原來如此,既然是天意,那便由我去解決吧。”
“西邪天霸,你過來。”
一個精明的生意人,不像國主,卻更像是久經商場的老手。
“韓千萬,你可認得我?”徐韶慧走上前,問道。楚辭緊隨其後,摟住她的肩膀。
仔細辨認,一個清晰的名字脫口而出,“殷暉?”
“別來無恙,我既然不知道您是西橫國國主,久仰久仰。”
“若不是如今這種情形,我倒真是希望和您學習鹽商之道。”徐韶慧淡淡的笑了笑。
“外麵情況緊急,我要給你說的是,請您高抬貴手,替我們擋一下,可行。”
“不行!”韓千萬說道。“我雖敬佩你的聰明,可是一碼歸一碼,你們現在是我們的俘虜不可隨意談條件。”
“天霸,若我和你談條件,可行?”徐寒宇上前道。
“你更沒資格談條件,上次的恩情我已經用龍珠給你還了。”
“若是你兩個孩子的命,你會同意嗎?”徐寒宇就知道,這句話最為起作用。
“我的孩子已經死了,你不是說他們被你救下來之後就死了嗎?”
“沒有。”
“他們就是你的兩個兒子。”徐寒宇指著跪在地上的青龍和玄武說道。
“不可能!”
“是真的,他們沒死,我收養了他們,我隻是怕你日後毀約,想著要用他們威脅你,我承認,這點我做錯了,可是,你上次讓青龍受了蛇傷,也是不應該的。”
青龍聽到這句話,眼睛閃了閃。
玄武倒是沒有什麼表情。
西邪天霸聽到徐寒宇的話,還是撲到了他們的跟前,抱住了他兩。而玄武和青龍被這突如其來的身份轉換驚得心中甚是不舒服。
“好,我同意!說吧,我要怎麼做?”
此時,楚辭接過高強遞來的白煞令牌,然後和自己的黑煞令牌放在一起,對徐寒宇和西邪天霸說道:“這個,會減少你們很多麻煩。”
見黑白雙煞遞給徐寒宇,卻看到西邪天霸跪了下來,大聲喊道:“天命所歸,吾願一體。”
“你怎麼知道這句話?”這句話是認識黑白雙煞的人才會說出來的話。
“因為拿這個黑白雙煞的人就是我的主人!隻是,沒想到竟然是楚國的國主。也沒想到那次將我從毒蛇坑中就上來的人,是先皇!”西邪天霸深有感觸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最好不過,將此牌一出,外麵恐怕會很快的就解決的。去吧。”楚辭說道。
蘭妃躲在角落裏麵瑟瑟發抖。好像已經知道了張忠吉和兄長的下場一般。
順理成章的事情,黑白雙煞一出,張忠吉和閔海安的軍隊裏麵,竟然整整齊齊的自發排成了一列,多半數向徐寒宇和西邪天霸的方向走來。然後又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大聲喊道:“天命所歸,吾願一體。”
這場仗不用打,對方就已經輸了。而且輸得莫名其妙。
“母後,你怎麼了?”淑妃一下子給倒了下去,口中吐出白沫。徐韶慧著急的蹲下身子喊道,然後又探了探淑妃的鼻息。
“中毒了。”說著,毫不猶豫的抽出高強的劍劃向胳膊,將血滴在杯子裏,然後端給淑妃喝下。
“你這是幹什麼?”楚辭心疼的喊道。趕緊拉過徐韶慧的胳膊在衣服上撕了一塊布綁住。
“沒什麼,我吃過龍珠,師傅不是說了嗎,我身子裏麵的血液可以治百毒。如今母後中毒了,我先防一下。”徐韶慧說著,虛弱的躺倒在楚辭的懷裏。
“張太醫,快去看看,母後怎麼樣了?”
張思邈迅速上前,探了探,舒了一口氣說道:“夫人沒什麼了,老臣調上幾副逼毒的藥物,就可以了。不過,夫人中了石蒜之毒。”
“皇上,快,讓每一個人伸出手來,聞聞,誰的手上有石蒜的味道,誰就是凶手,快!”徐韶慧催促道。
所有的人,手都伸了出來,唯獨衛紫瑤躲躲閃閃不肯伸出來。
“貴嬪怎麼了?”楚辭的眼神犀利的看向她。
“伸出手,讓朕聞聞。”
“不。”
“給我拿下!”
“不是我,皇上!”
“皇後用了心裏暗示法,石蒜哪來味道?你分明就是有鬼!膽敢謀害母後,死罪難逃!”
“皇上,饒命啊。”
“皇上,衛將軍隻有一個女兒,您若是判了她死罪豈不是讓衛將軍後繼無人嗎?”
“嗯,你說的也是。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楚辭頓了頓,然後緩緩的說道:“衛氏紫瑤,居心叵測,膽敢謀害淑顯欽皇太後,違背楚國以孝治天下的仁道。因此,判其終生呆在將軍府中,不得出門半步,否則死罪難逃!”
衛紫瑤聽了這個話,一下子癱軟在地上。隨後,便被人抬了出去,而遠在楚國邊境的衛寒殷並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被判了足不出戶的刑罰。最後,聽說衛紫瑤鬱鬱寡歡,在衛寒殷回到楚國不久就死去了。而衛寒殷也去了北炫國,再也未踏進楚國一步。
“不好了,蘭妃娘娘瘋了。”一個奴才慌慌張張的跑到楚辭的麵前。
徐韶慧心中一驚,走上前去。
“好看的梅花,皇上,你喜歡嗎?”蘭妃對著徐韶慧搖著手中的梅花簪子,轉圈,然後自言自語。
“受了什麼刺激了吧。”
“不知道。”妃子們竊竊私語道。
一個曾經萬人之下的妃子竟然就這樣瘋了。
外麵已經漸漸安靜下來,張忠吉在蘭妃被拖出去的時候,將其帶走了。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去向。不過有一點,那就是張忠吉自此之後,可以一輩子守護閔洛蘭了,不用擔心別人和他爭搶。
恢複到了該有的安靜,一切似乎有了定局,這些都是無人可預測的結果,有誰會想到這些曾經風華一時的妃子們最終過早的衰弱而凋謝了。
徐韶慧打算離開的時候,卻從身上掉下了一個同心結。
“皇後娘娘,您的東西掉了。”林凡嬌撿起同心結,卻愣住了。這個太熟悉了,第一次沒認出來,可是第二次,林凡嬌很確定,這個是母親身上的東西。
然後不待徐韶慧接過去,就走到了徐寒宇的跟前道:“不知這個東西可是宰相大人的?”
徐寒宇接過去,仔細的看了看,卻發現,是月如送給自己的帶有蝴蝶的鴛鴦同心結。於是,便點了點頭。
緊接著,林凡嬌就跪在了徐寒宇的跟前喊道:“父親!”
這一喊,將禦軒殿內所有將要出去的人,硬是硬生生的拉回了頭。
徐韶慧揉了揉腦袋。記起了兩人的一次對話。
“我是我也是玄牝前五年鼓勵十二月八號喇叭出生的。那時母親難產。”
“真是巧,我也是玄牝前五年鼓勵十二月八號喇叭出生的,不過,沒姐姐這般待遇,母親生了我,卻被冷落了。”
“我是辰時出生的。”徐韶慧回答。
“妹妹剛巧是晚上的戊時出生的,比姐姐晚了一輪的時辰。”林凡嬌說道。
原來,當時,兩人就已經因緣際會的拜了姐妹,隻是不知道,這姐妹下來,卻成了真正的姐妹。也怪不得徐韶慧後來每次見到林凡嬌的時候總有種異樣的感覺。
“你是我的女兒?月如的女兒?”徐寒宇顫抖著雙手說道。
“是,我是您的女兒,是月如的女兒,母親忍氣吞聲最終還是生下了我,然後被冷落了。”
“好,好,我徐寒宇多了一個親女兒。”徐寒宇這時才想到怪不得月如欲言又止的說道‘何止是緣分呢——。’
原來,真的隱藏了真相。
可是,就算如此,當芳妃說出了林凡嬌害死親生女兒的事情之後,本在那裏被父女相認感動的楚辭,渲染大怒。
“朕的安樂公主原來是死在她的母親的手裏?你這是殘害朕的親生女兒!”楚辭控訴道。
芳妃卻在一旁幸災樂禍。
“還有你,不要沾沾自喜,以為朕不知道嗎?做了什麼事情,你心裏最清楚。皇叔的事情,已經被朕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你的後半生就在暴室呆著吧。”
“不要啊,皇上。”芳妃沒想到自己咬了自己的尾巴。一想到暴室中那個張容華,心中就開始顫粟起來。
但是沒人理會芳妃,隻是拖著她,然後慢慢的走向了那個通往死亡之路。後來,聽暴室中的丫環說,芳妃最後是被張容華劃破了臉,毀了容,最後累死在暴室之中的。
楚辭看著麵前林凡嬌,質問道:“芳妃說的可是真的?”
“沒想到我一生都在向上爬,到頭來,卻發現我的父親就是當朝宰相。還發現自己一直誣陷嫉妒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姐姐。也罷,也罷,既然一切都真相大白了,那隨皇上處置吧。”
“皇上,請從寬處理。”徐韶慧跪在地上,開口說道。
“皇上,請開恩。”徐寒宇跪了下來。
楚辭看著地下的兩個人,又瞧了瞧低頭不語的林凡嬌,眉頭緊皺了一下,“朕念在皇後和宰相為你求情的份上,就網開一麵,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就判你削發為尼,在香積寺為你的罪行懺悔,度過一生吧。你可願意?”
“臣妾願意。”
徐韶慧看著自己的這個親妹妹,眼中的露出一絲的留戀和不舍,但是卻是盡了最大的力去減了她的刑罰。或許,這個懲罰是對她最好的寬恕。
“走吧,慧兒,朕餓了。”
“您剛剛叫我什麼?”
“慧兒嘛。”
“從今往後,你要叫我honey,知道嗎,honey。要跟上時代的節奏麼。”
“可是,朕……。”
“不要朕了,我以後就叫你辭了。”徐韶慧低頭一想,真難聽,還瓷啦?真是的。
“哎呀,媽媽,姐姐欺負我,說我的小弟弟長的好小。”
“好,你去告訴你老爸,看他教的好女兒。”
楚辭一攤手,舌頭一吐,無奈的表情油然而出。怎麼又成我了?
“爸爸,姐姐欺負我。”
“去給你媽媽說。”楚辭推脫道。
……
……
一陣爽朗的笑聲傳過來,響徹在大殿之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