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這簡簡單單,平平安安的,就好。前半生很累,希望後半生隨在小姐左右,伺候著小主子就好。
夫人:前半生為了先皇,後半生為了女兒,到頭來,先皇去了,女兒死了,兒子卻長大成人治理好了國家。這人生真的是一場夢,異常過眼雲霄的華麗之夢。
張思邈:守了一輩子,看到夫人平安無事,自己也算是大功告成,就算無法和她白頭到老,但是看到她舒展的笑顏,也覺這種生活很美。
海叔:先皇說:“你一定要記著,好好的輔佐辭兒,他性子冷,可是,心好;隻是沒了母親,便更加的易嗔起來。若迫不得已,被人陷害,就呆在暄兒的旁邊,暗地裏就為辭兒做些事情。”於是,海叔在那次被怒斥之後,被誣陷之後,去了楚瑄的旁邊,卻一直暗地裏為楚辭辦事,隻是楚辭誤會,不知道罷了。
容穀巧:沒想到當初的一個黃毛丫頭,如今卻是自己走進死亡的罪魁禍首,千不該萬不該去得罪她。如今自己雖說沒被判死罪,可是,再也說不成話了。皇後娘娘說,這個澆喉刑本是個禁刑。可是,自己為了保命,便親自為自己實施了澆喉刑,於是,自己成為了啞巴,在暴室中陪伴著芳妃娘娘,眼睜睜的,恐懼的看著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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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番外的番外篇】
徐韶慧的一生算是一個幸運,因為沒人會想到,這個幸運一直會伴隨著她去世。
當她迷迷糊糊,感到自己的身體飄起來的時候,卻再度看到了那個自己再也沒有見到的趙嫣然。
“你怎麼來了?”徐韶慧的聲音已經帶著沙啞,身子不再年輕,儼然一個即將辭世的老人。
“我來向你告別的。”趙嫣然看著日漸消瘦的徐韶慧,忍不住走近她,拉住她飄渺的手回道。
“嗯,可是,我也快走了,隻是舍不得他。”徐韶慧苦澀的笑了笑。
“沒什麼,你們會有機會的。”趙嫣然神秘的說道。
“什麼機會?”將楚辭愛到死心塌地的徐韶慧急迫的問道。
“這個不是我該說的,我的仇報了,我也要走了,等了你很多年,隻是迦筆洛現在才放出了我,我要感謝你,讓一切都做得這般完美,芳妃也罪有應得了。”趙嫣然說著,放開徐韶慧虛幻的手,輕舞自己的身子,漸漸的飛遠了。
“可是,你還沒告訴我……。”
“你自會知道的。”飄渺的聲音,帶著空曠的回音,讓徐韶慧失落的低下了頭。
這時候,孟婆出現了,她說:“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
徐韶慧無力的點點頭,隨著她離開。
孟婆說:“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好,為了實現賭約,我必須給你一個禮物。”
此時的徐韶慧隻想見到已經老態龍鍾的楚辭,並為聽孟婆的話,依然點了點頭,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表達自己的心情。
此時,站在孟婆後麵的迦筆洛詭異的一笑,徐韶慧便進入了輪回圈中。
【曆史篇】
雍正年間,年氏妹子儀態大方,清音素雅,鳳儀萬態。深的雍正的喜歡,在眾人的眼裏,兩人算得上好姻緣了。
而年貴妃的恩寵是所有妃子都不及的,雍正也絲毫沒有冷落其的意思。
當年,雍正第一眼看到年貴妃的時候,心中便有了悸動,似乎幾百年前就認識一般。
在靈魂深處,看到她的時候,更是有種出竅的感覺。
雍正知道自己出了名的易嗔,可是,那又怎樣呢?隻要自己找到可以傾訴心靈的人,而易嗔,在她的眼裏隻是不複存在。因為,在她的麵前,自己永遠是開心的,沒有脾氣的。
後來,年貴妃生了一子,取名時,雍正看著嬌弱可人的年貴妃,忍不住脫口而出:“韶澤帝君,福慧蒼生。”
這句話一出,兩人皆是相視一笑,似乎很久很久之前,有人曾經說過一般,隻是現在借用他的口表述了出來。
“皇上以為皇兒該起個什麼名字?”年貴妃清麗一笑,那眉眼間,酷似一個人。隻是雍正卻記不起來,好像冥冥之中,在自己的靈魂深處,有這麼一個女子,站在那裏,宛然一笑,說:“皇上,我這一生來到這個時空,曆經艱辛,就是為了遇到你,然後,再深深的愛上你。”
於是,雍正脫口而出道:“第一眼是鍾情,以後就是命中注定。”
“皇上,你怎麼了?”年貴妃站在旁邊手無阻措的搖著雍正的胳膊。
“我皇兒就叫‘福惠’吧。”雍正醒悟過來,感慨的說道,心裏卻對突然湧上來的陌生的女子感到一種渴望。
其實,雍正並不知道,在某一個時空,一個叫做徐韶慧的女子在死前對一個叫做楚辭的男子說的最後八個字就是‘韶澤帝君,福慧蒼生。’她說,我這一生是為這個八個字而生,卻也是因這八個字認識了你,我們就是命中注定的戀人。
因此,當雍正為年貴妃和他的兒子取名福惠的時候,他們其實早在很多很多很多年前就注定有這段姻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