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宿隨著陰陽子來到了陰陽祖祠,祖祠大門上一左一右分別為太極陰陽魚的陰魚與陽魚,陰陽子將雙手分別放於兩極陰陽魚上,自身功法運轉,口念咒語,“吱——”祖祠大門被打開了,陰陽子與玄宿來到了祠堂之中,祠堂上呈放著陰陽法派開派以來曆代掌教長老們的靈位,看著這一個個刻著祖輩們名字的靈牌,陰陽子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眼中已是熱淚盈眶,誰都無法想象,這位被公認為正道修為第一人的陰陽子此時卻如同一個普通孩童一般流淚,“師傅,師祖,各位師叔師伯,我陰陽子終於不負我派曆代前輩們的囑托,尋到了祖訓中的七行之體,不過卻不知他是否願意拜入我陰陽法派門下,望師傅師祖在天之靈保佑此子拜入我派。”說完,便重重地對著靈牌磕了三個響頭,而玄宿也在陰陽子身後跪了下來對著祖師靈牌磕了三個響頭。
磕完頭後,陰陽子、玄宿起身為祖師前輩上了三炷香,陰陽子來到一個擺在最上方的靈位之前,用手輕輕地轉動了靈牌,隻見祠堂地麵上居然出現了一條地道,玄宿驚訝地望著陰陽子,:“師兄,這是……”陰陽子沒有說話,隻是獨自走下了那條地道,當陰陽子進入密道底部時候才傳音道:“師弟,你也下來吧。”
玄宿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走下了密道,當玄宿也到達密道底部時,他環顧密室,卻發現偌大一間密室中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隻是牆上卻掛著一幅畫,而陰陽子此時正站在畫前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畫,雙眉微蹙,目光中帶著疑惑,不過更多的卻是擔憂。
玄宿緩緩地走向陰陽子,來到他的身邊,此時,玄宿才正真看清楚畫中的內容,畫中男子雙目血紅,背生雙翼,額頭上詭異地長著第三隻血眼跨下座騎乃是一隻頭生三眼,鳥頭獅身的獅鷲,獅鷲三眼凶光畢露,而且與男子一般都呈血紅之色,正是那三眼血鷲,男子騎著血鷲,手握神兵,那不可一世的氣勢令玄宿不禁感到一絲心顫,不過令人奇怪的是,畫中男子卻隻有一臂。
看到這時,玄宿大驚道:“師兄,這畫中男子莫非就是剛才玄陰師弟帶回的七行之體,我們不是已經將其體內的血煞之氣封印,為何畫中卻……?”
“七行出世,一念為魔,實界亂,虛實無,我陰陽法派開派祖師以陰陽法決預見了後世之事,卻因泄露天機遭受天譴,在臨終前留下此畫,並立下祖訓,凡我陰陽法派弟子一遇七行之體便立即將之帶回法派,收為弟子,切記,絕不可將此祖訓透露,違者廢其修為逐出門派。”陰陽子娓娓道,“那為何祖師不讓我們趁七行之體尚未入魔前鏟除,杜絕後患……”
“放肆,上蒼有好生之德,祖師留下此訓便是讓後人能夠教化七行體,將他引入正道,祖師之心豈容褻瀆,玄宿,你應該明白祖師與曆代掌教前輩們的良苦用心,若殺戮真的有用,你認為以祖師的修為還會立下祖訓嗎?”
“玄宿知錯,可是如今這七行之體已經出現,並且身中天地奇咒血靈咒,若非師兄剛才以身外化身列於乾坤八位,將八位八卦印合成一印封住那七行體體內的血煞之氣,此時恐怕他早已煞氣攻心,入魔極深了,若是將來此子魔性複發,那我們陰陽法派可是成為這天地間的罪人了,難道我們非得將他收於門下不可嗎,師兄,三思啊。”玄宿一臉擔憂道,“玄宿,這孩子關係到我派命運,若就此將他放棄,你叫我如何有臉去見我派列祖列宗,不論如何,此子必須得歸附與我陰陽法派門下,若是真有那麼一天,他無法克製魔性,化身成魔,我必親自手刃此子,並自行了斷謝罪於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