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聖主在人群中廝殺著,衝在最前麵,玉手輕撫,光華流轉,燦爛的星輝在周圍爆發,將一個個金家修士擊殺。
前麵有兩個界尊過來圍殺她,但隻是轉眼就被她殺了。就像是金月去挑釁秦荒,結果卻不是一刀之敵。
白衣聖主目光掃視周圍,沒有人敢上前攔她。
此時此地,能攔住她的隻有金傳,可金傳已經被黑衣聖主攔下了。
白衣聖主目光落在了金聖身上。
金聖暴退,他沒衝上去跟秦荒戰鬥,因為那要經過白衣聖主的身邊。縱使他再強,畢竟還是界王,哪怕有六次極境,難道白衣聖主會是普通的界尊?
當然不是,白衣聖主是讓金傳都忌憚的可怕界尊。
這個時候,金家修士的目光開始亂轉了,想要看見金家的定海神針血祖到來。
消息往回傳得話,血祖應該收到了。想要趕過來得話,以血祖的能耐也應該到了。
但血祖沒來。
這是為什麼?
很多金家修士心裏帶著疑問,但沒有人會為他們解答。這裏還是一處修士戰場,紛飛的血花,絢爛的光芒,將漆黑的星空點綴得百花繚亂。
白衣聖主無人可擋。
她心中焦急,視線鎖定住了前方那一片星空,拚命地衝刺,仿佛那裏有個人在等他。
曾幾何時,她臉上微笑的麵具消失了。
恍惚中,她好像回到了天衣界。
當年,組織內的人給她傳來了個消息,說是天衣界混入了一個陌生的人,看修為居然還隻是個五行修士。
這讓她詫異了下,於是她去偷偷看了眼那個人……那是怎樣的一個人?眼如死水,一身酒氣,明明年紀輕輕,卻給了人一種老人才有的暮氣。
白衣聖主好奇了。
她看過了,對方是五行修士沒錯,於是命人放過了他,讓他加入另外已經選擇好的十萬人裏麵,進行所謂的培養。當時,她明明也不是特別在乎他的,隻是好奇而已。
十萬人廝殺期間,她一直看著,目光不知為何總鎖定在當年那小小的五行修士身上,看著這五行修士險中求勝,將一個個對手擊殺,明明渾身染血,重傷將死,可偏偏就是堅持了下來,成為十萬人裏唯一的勝利者。
當時她震驚了,和她在一起的黑衣聖主也很訝異。
他們履行了說過的話,將那個小小的五行修士培養起來。因為這五行修士來得詭異,雖然查證過應該沒問題,但作為聖主,他們還是想了個辦法控製了這五行修士,讓此人絕對聽命於他們。
往後的日子,黑衣聖主常年在外,那個小修士幾乎是白衣聖主一手培養起來的。
最好的資源,最好的神通,最好的指點……
小修士突飛猛進的修煉速度讓她都感覺驚訝,她也很欣喜。
而她,也對那小修士越來越熟悉,明白了小修士的性格,也喜歡上了這種性格。
於是,她偷偷解除了對小修士的束縛,讓小修士自由。她知道,小修士經常獨自一人時,想擺脫這種桎梏。雖然小修士沒有背叛的意思,但被一種枷鎖困著總是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