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聖需要散散心，於是他行走在孤月界的街道上。
他喜歡孤月界的街道，不是因為這裏的風景比血王界好，更不是此處販賣的東西比血王界實惠，而是因為在孤月界，有不小的幾率會遇上他喜歡的人。
緣分，似乎是個不錯的詞彙，也顯得有些浪漫。
金聖不懂浪漫，可跟隨金聖身邊的潘忠不能不懂。在潘忠出謀劃策下，金聖不時就會來孤月界逛逛。
與秦荒一戰，就讓金聖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他來孤月界散心。當來到孤月界後，金聖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他看見了該看的人。
“公子，在前麵。”潘忠說道。
“看見了。”金聖笑著上前。
“咦？”潘忠突然有些驚疑。
“怎麼了？”金聖問道。
“小九姑娘成界主了，金瑩小姐也成界主了。”潘忠看出了前麵街道中兩個女子的修為。
“哦？應該的。”金聖沒有多奇怪。
天道神水在金家裏也不是多珍貴，長生圓滿突破到天主，直接用天道神水進入界主境界，這在金家是常見的情況。
雖然以金瑩先前的地位來看，似乎不應該有天道神水這種東西。不過金家其餘人，不都誤會金瑩和他這位界王第一人有關係麼？
金聖沒解釋過，所以理所當然地認為天道神水是有人想要間接討好自己而送給金瑩的。
潘忠也沒多想，跟著金聖上前。
修士的建築總是那般華麗，絢爛的色澤，縈繞的光芒，平放在地麵上的建築有，懸空的建築也有，顯得太尋常了。
金瑩和小九沒有去那些懸空的建築邊，而是在地麵上走著……這當然不是為了避免裙下走光的緣故，她們就算飛上去也可以腳踩雲朵的，製造個雲朵太簡單了，她們隻是低調。
金瑩還沒想過要暴露自己的能力。哪怕現在是界主，可在別人的眼中，她也隻是個普通的界主而已，誰會想到她已經在衝擊第五次的極境了？
“小九姑娘，金瑩，又見麵了。”金聖上前微笑著道：“沒想到我們又偶遇了，真的是緣分。”
這偶遇，可不是一次兩次。
金瑩看了眼小九，她知道自己不是這場戲裏的主角，沒有出頭的意思。
但小九也沒有說話。
以前金聖前來，小九多少會虛以委蛇幾句，不讓對方占便宜，也不給對方臉色看，平平淡淡的，保持著距離。
而今日，小九麵無表情。隻有一雙眼睛好像會說話，述說著哀傷，讓人看而心碎。
金聖不是那麼沒眼色，明白是小九的情緒不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以幫忙麼？”
金瑩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金聖都向她看過來了，她也隻能回答一句。
聞言，金聖又向小九看去。
小九抬頭，好像終於見到了金聖，淡淡道：“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了。”
金聖沒反對，就這麼看著小九和金瑩離去。
等到兩個女子走遠，金聖的視線才落在潘忠身上。
“我立刻詢問。”潘忠開始聯係安插在拜王界的內線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