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夠了沒”柳竹將一錠碎銀放在桌上。

“夠了,夠了,有多的,公子請稍等下,我這就去給公子找回多餘的銀子”店小二拿過銀兩,微笑著對水無月和柳竹道。

“不用找了,多餘的就賞給你了”水無月朝著樓下走向,沒等小二找銀兩就走了。

“多謝公子,公子慢走,歡迎下次再來”小二掂了掂手中碎銀,多出的銀子已經超過他兩個月的月錢了,想到如此輕易又賺了一小筆,更是笑咪咪的揮手道,希望這位客官下次再來。

“太子,我們這是要回府?”看到水無月走的方向是太子府方向,柳竹驚訝道。

他還以為太子會直接奔到宮裏頭找那位閑得蛋疼的老頭子算帳呢,因為以往每次回來水無月都是先去皇宮再回府的。

不過不去最好,反正他也不喜歡皇宮,更不想看到皇宮裏某個喔齧的老頭子。

莫問他何來的膽子跟太子一樣叫宮裏頭的那位做老頭子,宮裏頭那位確實是老頭子,還是越活越像三歲小孩的老頭子,他又不是皇子,他的婚事當事人都不急,反而是這個皇上老頭子急,彼為鬱悶的是,皇上老頭上管不了太子娶妻便來禍害他。

想起上次回宮的情景,柳竹就恨得牙癢癢的,那該死的老頭子自己搞不定太子就拿他開刀,事後還笑嘻嘻對他說,宮裏太無聊了嘛,所以找些樂趣樂樂。

靠之,就算無聊也不用算計他吧,居然給他下藥,還給他送來女人,送來女人就算了,還帶著一大幫人在偷看。

靠,這麼喔齧的事,也隻有那個閑得蛋疼的老頭子才會想得出來,幸好那晚他自製力夠強,沒做出讓人飯後恥笑的事情來。

雖然沒被人恥笑,但是還是付出慘重的代價,泡了一夜的冷水,結果第二天便頭重腳輕,染上了風寒,足足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才好,所以說皇上老頭子很令人厭惡。

雖然之後,氣衝衝的去找皇上爭論,結果在爭吵中,他氣得連爹娘是誰都忘了,罵了皇上一句死老頭子,誰知皇上不怒反而嘻嘻笑著道,聯就是老頭子,怎麼樣,你咬聯啊,小心聯下次給你下更猛的藥。

聽聽,沒有最可恥,隻有更可恥,說的就是某個臉皮可作城牆的某個老頭子。

自那天之後,柳竹隻要遠遠的看見那個沒有最可恥,隻有更可恥的老頭子皇上,必定以每秒八百米的速度繞路走,就算繞不過,也作無視之。

被柳竹作空氣看的某可恥老頭子也不怒,一雙精明的狐狸眼笑眯眯的目送柳竹遠去,眼底毫不掩飾的算計。

“嗯,回府看看那個美若天仙的太子妃”水無月淡笑道。

“太子相信那些人所說的話?”柳竹覺得太子今天好像不對勁。

他都不相信外麵那些傳言,難道太子相信了?不會吧,他聽著都覺得太假了,不信太子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