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後,三皇子鄭陛便帶著皇帝擬好的聖旨及一些親信及執刑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開到了齊王府門前,三皇子的一個隨從即去扣門,王府管家不一會就打開了大門。三皇子的隨從咆哮道:“聖旨到,還不快快叫你家王爺出來接旨!”這時,管家應了聲後立馬衝進去通知鄭淵。現今正在書房靜讀的齊王怎麼知道他已經大難臨頭,還在悠然自得的翻閱著令他愛不釋手的《chun宮十二圖》,(鄙視啊,一大早起來就看這些刺激型的書……)露出一付貌似正經,道貌岸然的嘴臉。哪知看得正爽的時候,管家奪門而入,鄭淵大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的寶貝藏到了屁股下麵,而隨即又拿起了一本《清河正史》漫不經心的瞅了起來。。。管家見其主子還在悠然自得地看著書,也顧不得冒犯不冒犯了,隨即道:“王爺,三皇子帶了一大批人在門外,說是有聖上有聖旨到了!請王爺速去接旨吧?”鄭淵突然心中咯噔一跳,手中的書竟然一下掉落到地下,鄭淵正暗自驚歎:“為何有此征兆?莫非將有不幸之事?”而後也顧不得拾起地下的書,就急匆匆地衝到門外,齊王見三皇子帶了一大號人馬已矗立在王府內院!鄭淵隨即艱難的擠出一個比哭還爛的笑臉(哎,臉部肌肉抽筋嘛,沒辦法,能擠出來就算不錯了-_-!!)道:“不知皇兄光臨舍下,未曾遠迎,望皇兄莫怪!”卻聽鄭陛哼了一聲道:“賊子豈陪與我同宗,來啊,宣讀聖旨!”鄭淵心中大驚:“雖然這三皇兄平時對自己不似很友善,但也不敢出口如此狂妄,哼,看我不在老爺子那告你一狀,哼,拽個屁啊!”鄭淵一臉驚訝的跪了下來。隻聽一個陰陽怪氣的老太監緩緩的展開聖旨,叫春一般地吼到:“奉天呈運,皇帝詔曰:齊王鄭淵勾結胡夷謀害大皇子,而後又私通賊人意圖行刺天子,實屬大逆不道,奸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今扁為庶民,家產抄沒,收監於大刑司部,三司會審後,再行定罪行判!欽此!”鄭淵聽後,一屁坐在地上,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鄭陛則淫笑道:“六弟,今次可別哥哥我無情了,來呀,動手!”此時的鄭淵思緒如電,暗暗的想道:“必是有人誣陷於我,看來如今木已成舟,不知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不行,一定要想法讓王妃和我兒離開!”想到此,鄭淵隨即大笑數聲,陛驚,想到:“這家夥快掛了都還笑的出來……佩服。。。”鄭淵止住那比哭還恐怖的笑聲道:“皇兄能不能看在你我昔日兄弟之情,待我去探望一眼妻子再與你們去便是!”鄭陛此時是甕中捉鱉,倒也不急,即道:“皇弟,你請自便。”
鄭淵立即走到正寢內,叫醒了正躺在床上昏睡的王妃道:“琴兒,有奸人誣陷於我勾結胡人殺害大皇子,皇上已下旨將我扁為庶民,我看此必是有小人從中設套,一時也難以澄清,現在你馬上帶著風兒離開,去河中柳州找我早年結識的江湖好友楚天劍的天劍山莊,他必定會好好待你母子,我再肆機為自己平反!”王妃一聽,大驚道:“怎會這樣啊,老爺一向待人虔誠,怎會招來這等禍事?”鄭淵歎了口氣道:“哎,可能是小人見不得我得了民心罷,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帶著風兒走,快!”王妃卻毅然道:“我不走,老爺,你我夫妻一場,如今怎忍棄你而去,不論何時,我都陪著你!”鄭淵此時已是急火攻心,他怎忍自己的妻兒被自己拖累,心一衡,對著王妃說道:“老夫行事無愧與天地,我相信父皇一定會還我公道的!如今,你需先去河中避避風頭,待我沉冤昭雪之日,就去河中接你母子二人!”說完也不待王妃回話,還徑自走出了內寢,隻餘下王妃幽怨的哭泣聲還在空氣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