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丞相放心!”趙大夫拱了拱手,他自然知道不能皇上一直躺在地上,隻是剛才情況緊急沒辦法。
吩咐完後,沈文凜便拿著藥單走了出去,隻有兩天時間,楚君唯雖然人在京城,可是他要是不想別人找到他,也是不好找的,再就是他身上有沒有藥還不一定,所以還要做另一番安排。
沈文凜走了以後,趙大夫,趙岩,趙益豐三人又把軒轅景黎搬到隔壁的房間。
“叔公,豐兒不明白,沈小姐明明那麼優秀,為什麼要掩飾自己,甘願呆在宇王府那小小的破院子裏?”趙益豐不由為沈醉凝感到惋惜。
“確實啊!”趙大夫捋了捋他發白的胡子,他是感慨最深的。現在的沈小姐和一年前的差別真的太大,雖然他早就隱約覺得她是一個很優秀的小姐,可惜就是性子太懦弱,身子太虛了。而現在一切都那麼淡然,他相信或許有一天她會驚豔天下。
“對了!父親,你剛剛說,是沈小姐把刺客解決的嗎?”趙益豐突然想起趙岩的話,不敢置信的問。
趙岩點了點頭,想起剛才的事還有些後怕。看了看有點擔心的趙大夫和一臉震驚又期待的趙益豐,歎了口氣:“已經很晚了!叔叔,豐兒都去休息了吧!”
“父親……”
“好了!豐兒,關於沈小姐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這是對她好,也是對我們自己好!她為我們已經做了那麼多,我們隻要聽她吩咐就好。其他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少問!”趙岩心知自己的兒子要說什麼,便打斷了他的話。
他還清楚的記得沈醉凝對小玉說的話。皇上遇刺明明離宇王府比較近,她卻選擇了告訴沈丞相,還不讓小玉說出去。如果單單是因為沈丞相是自己的義父,那她為何又不願以真實身份麵對他呢?朝廷這些事情,果然不是自己這些平民能了解的。還有她那時而冷淡時而冷血的性格。
趙岩說完,率先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趙大夫看著自己侄子的背影,心下了然,肯定是跟晚上發生的事情有關,伸手拍了拍趙益豐的肩膀。
“豐兒!你還年輕,很多事不知道是自然的,以後自然就明白了!早點休息吧!”趙大夫語重心長的說完,也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趙益豐有點似懂非懂,再呆了一會才回房。
鶴源客棧,是京城最有名的三大客棧之一,表麵上與其他客棧大近相同。實則內院深處另有一番天地。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鶴源客棧後院的主房裏的燈光依然亮著!一抹白色身影斜靠在床邊,月光透過窗戶投在他的身上,燈光與月光將他如雪的容顏踱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華。整個人似乎沐浴在月光中。
楚君唯手裏拿著南雨國寄來的密函。看來自己在這邊真的呆太久了,要回去就意味著要離開那個女人一段時間。她一直低調的住在宇王府的落葉苑,是因為軒轅宇墨完全把她忘記了,沒有觸怒到她,她也很滿意現在平淡的生活。
可是凡是都有個萬一不是嗎?以凝兒的容貌和特別的氣質,但凡是男人隻要見上一麵就會被她吸引住的,軒轅宇墨也不例外。
“主子!”就在楚君唯想事情想的出神的時候,一抹黑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楚君唯皺了皺眉頭:“發生什麼事了?”流月跟了他那麼久,不會不知道在這種他不想被打擾的情況下出現的。
流月看了看主子,有些猶豫的開口:“屬下在完成任務回來的路上,看見沈小姐救了被人刺殺的東離國君。”
“什麼?”楚君唯猛的坐了起來:“怎麼回事?說清楚一點!”
流月就是知道主子一定會對沈小姐的事情非常上心,“是!屬下在回來的路上看見了東離的國君被人追殺,沈小姐的馬車剛好路過,雖然一開始她並不打算出於援手,後麵是被東離國君的人上了馬車,不得已出手相救的。沈小姐的警覺性很高,屬下不敢靠太近。隻知道東離國君一行三人都中了很深的毒,現在在明善堂。”
“那她沒事吧!”楚君唯蹙眉問道。
“恩!”流月想起她對付那些刺客的手段,不由一陣惡寒,那些刺客的身手並不比自己差很多。忽然想起沈醉凝說的藥方,流月清冷的聲音繼續道:“屬下聽說,東離國君等人中的毒是勾魂蠱,需要世上最珍貴和最毒的七種藥材配上未婚女子的血才能解毒。估計明天沈丞相就會滿京城的尋找主子了!”
“找我?”楚君唯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