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然想想也對,“那就這樣吧,依照林叔現在的身體狀況,他確實難以負荷這樣的消息。”
許景宸一路開飛車,將油門踩到底狂飆。
本想去醫院,可是現在安安正在做手術,他去了也於事無補,在路上的時候他又給秦朝然打了個電話。
秦朝然再次起身走到了遠處,輕笑道:“怎麼,回過味來,想問我現場的狀況了?”
“誰傷了安安。”
“綁架的人雖然是景佳雨,但是她沒做什麼,還試圖放走林兮然。但這是不是她和你媽派去的人演戲,你就要自己查證了。為首的作案者我已經拍了照片,待會兒我就給你發過去。你媽派來的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看的出來,她是想對林家這對姐妹下死手了。依照我對她的了解,緊緊是因為不希望你娶林安安,她不會做如此打草驚蛇的事情,你想想看,是不是林安安知道了什麼。”
“林安安能知道什麼?她大大咧咧的整公司家裏兩點一線,我這裏她都很少過來。”
“那我就不清楚了,總之你媽不可能因為不同意你們的婚事就下死手,還拉景佳雨出來背鍋,這無疑是把你和景佳雨都得罪了。生意人,講究的是投資報酬率,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大動幹戈,那除掉林安安的理由,就值得深究。”
錢簌簌的秘密,無非就是那一樁。
這些年,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她將許家的錢送給了那個男人做生意,因為是自己親媽,加上許慎也確實做了很多對不起她的事,他都沒有追究。
縱容的結果,就是變本加厲。
隻是他很奇怪,林安安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這個蠢女人,知道就算了,還被錢簌簌發現她知道了,用這麼極端愚蠢的方式想要封口。
“朝然,安安那邊就先交給你了,我回家一趟。”
“好。”
掛了電話後,許景宸猛打方向盤,一個漂移變道,直奔許家老宅。
連體別墅內,錢簌簌正在自己的房間裏,接到電話她滿口失望,“你們簡直就是一群廢物!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娃仔居然還被抓了!他沒供出什麼吧?”
對麵道:“他被林安安砸傷,傷勢不輕,現在還在醫院裏,就是想也沒有機會什麼了。至於那些手下,他們壓根也隻是聽命行事不知道娃仔是在為您和先生辦事,這一點您可以放心。至於這次綁架,您就咬死不知情,將一切都推給景佳雨就可以了,反正最初動手的人就是她。”
“行了,我知道了。”
電話剛掛斷,錢簌簌一臉愁容還沒收起,房門就被敲響。
“誰啊?”她沒耐心道。
下人推開進來,恭敬道:“夫人,少爺回來了,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他在書房等您。”
“這孩子。”提到兒子,錢簌簌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什麼事搞得神神秘秘的。”
嘴上抱怨,可還是站起身去了書房。
拉門拉開,幾米長的實木辦公桌後,許景宸收起一身戾氣,正在轉動著鋼筆,心思凝重。
錢簌簌走進來,麵帶笑意,“景宸,我聽你爺爺昨晚你一直在處理沈氏的事情,怎麼回來也不好好休息,找媽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