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羅賓掙紮,雲軒霸道的堵住了她的櫻唇,在她的檀口中大肆攝取著她的小嘴,吮吸,追逐著丁香小舌,熟門熟路的剝掉她的衣裳,掌心握住了兩團高聳的柔軟,有著細膩的溫度和光滑如緞的手感。
恩寧!羅賓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輕聲道:“輕點兒!”
莫名的興奮感頓生,他的鼻子裏,也吸入了一股淡淡的如同蘭花一般的香氣,和羅賓頭發上的味道一樣。
恩寧!羅賓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輕聲道:“輕點兒!”
莫名的興奮感頓生,他的鼻子裏,也吸入了一股淡淡的如同蘭花一般的香氣,和羅賓頭發上的味道一樣。
不穩的跌倒,軀體相撞,那挺豎立起來的凶器,頂到了她的小腹,羅賓媚眼如絲,她伸手在他的長槍上撥弄了一下,又迅速的躲開了,舔咬著耳朵低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小壞蛋打什麼壞主意?一見到漂亮女人你就想收入家裏,你收多少女人我都不會反對,隻求你永遠不會厭煩我”
當一個男人對你越愧疚,他就會越寵愛你,感情的維持不單單隻是男女的肉欲和甜言蜜語就行的,羅賓深知這一點。
那一下的觸碰,讓雲軒的身體一陣酥麻,他也知道自己身邊女人多了,會讓他們產生不安全感,當下抓住了那隻惹禍的手,強行的按了回去,喘息道:“別動!就放在這裏,愛,不是說出口就行的,你還不明白你在我心裏的地位嗎?好好感受老公給你的愛吧!”
羅賓身體一僵,聽見雲軒的話後很是感動,還是乖乖的握住了那根凶器,輕輕的撫弄起來。
雲軒舒服的呻吟了一聲,低下頭含住了羅賓的耳垂,輕輕的齧咬著,輕笑道:“要幹壞事了?”
嗯!羅賓的喉嚨裏發出了一聲不知是回答還是呻吟的聲音,她抱住了雲軒的脖子,有些發情的她雙眼迷離。
提槍,架起,伴隨著兩人的低吼輕吟,兩人完美的結合。
羅賓的尖叫聲和呻吟聲響徹房間,幸好雲軒有先見之明的將自己的房間裝隔音設備,不然可能整船的人都別想睡覺了。
帶著粗重的喘息,雲軒全力的衝刺起來,好似火山爆發一般……
久久春色,風停雨歇……
相擁而臥,羅賓喘勻了氣息,輕哼道:“老公,我要走了”
雲軒的手很不老實的在羅賓的身上遊走,挑逗著她身體的敏感部位,聞言一愣:“往哪兒走?”
“當然是回房間。”羅賓白了他一眼,一把按住了雲軒的手,撇嘴,“我可不想明天這樣子被她們看到。”
“做都做了,還怕別人看到?”雲軒促狹一笑,翻身重又壓倒了羅賓的身上,小弟弟又蠢蠢欲動。
“別!”羅賓驚呼了一聲,兩腿一夾,肌肉緊緊的繃在了一塊,她帶著討饒的眼神,柔聲道,“今天就到這裏好不好?疼!”
“好,不做。”雲軒憐惜的親吻了下她的嘴唇,輕輕的摟住了她,耍賴,“但你今晚不許走,讓我抱著睡。”
“嗯!”羅賓笑著點頭。可等雲軒從她的身上剛一挪來,她嬌笑一聲,撩開被子赤條條的跑到了門口,回眸一笑,吐了吐舌頭,“我才不上你的當呢!誰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
說完,拉開門溜了出去,
雲軒笑著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也不去追她,重又躺下,把手枕在腦後,回味起方才的**滋味兒來,疲累的感覺襲來,雲軒慢慢來熟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剛進入夢鄉的雲軒忽然感覺身上一輕,欲望不滿的小雲軒忽然被一陣濕熱包圍住了,舒麻的感覺讓他享受的輕哼一聲。
雲軒一個激靈,眼睛猛的睜開,睡意頓消,一下坐了起來,朦朧的月光下,一具晶瑩白皙的美體趴伏在自己的下身。
“漢庫克!你……?”
雖然光線不是很充足,但影響不了雲軒的視覺,他看的清楚是漢庫克。
“舒服嗎?”趴在自己下身的漢庫克看不見臉,腦袋忽上忽下,沉悶的聲音帶著嗚咽聲傳了上來。
“呃!”雲軒吞下了喉嚨裏的口水,發出了一聲呻吟,他的身體僵直,一動也不動。
神仙般的享受,雲軒有種飄飄然的感覺,與羅賓還沒結束的欲望死灰複燃,他也不去想漢庫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了,捧起漢庫克的臉蛋,將她按趴在床,啃咬著她的耳垂,吮吸她的津液,雙手掀開那兩縷礙事的雲鬢,有些粗暴的揉捏起她那碩大而又飽滿的兩顆紅櫻桃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漢庫克的軀體比羅賓還具吸引力,雲軒著迷的有些近乎瘋狂了,就像隻發情的野獸。
漢庫克本能的感覺有些吃疼,但卻因為小嘴被雲軒堵住了,所以才沒有喊出來。
但對她來說,她反而對自己的身體能讓他如此迷戀而感到非常高興,不管做什麼,哀家都不會怪他的,就算自己是玩偶隻要他能開心她也願意。
這就是漢庫克和羅賓最大的不同,漢庫克主動得多,對自己愛的人能付出一切去讓他開心,不惜一切代價的付出,這也是她的性格所致,她本就是冰山和傲嬌的混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