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陳維傑說,"他現在可是台灣當紅的人物呢。我以為你會後悔呢。”
“他沒有跟我握手。"高茵茵說,"一個人要想決戰商場,首先應該麵對的就是直視敵手的勇氣和膽量。”
“他的電腦公司跟我們是完全不相幹的產業,他不會成為我們的對手。”陳維傑說。
“不。"高茵茵否決了陳維傑的推論,"不是不會成為我們的對手,而是他根本不想成為我們的對手。他之所以選擇申請伸宏旅行社破產,就是已經放棄了成為對手的想法。我說過,他不是一個有氣魄的真正的男人。”
說到這裏,高茵茵忽然看了陳維傑一眼,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陳維傑被她笑的心裏發毛。
“即使他會成為我們的對手,"高茵茵說,"我們這裏也有一張王牌。”
“你是說真愛?”
“當然,不是她還有誰?"高茵茵冷笑,"他心裏一定放不下真愛。像他這樣年紀,這樣身份的男人,即使不成家,至少也應該有女人在身邊。他卻拒絕了所有的女人。”
一個拒絕了所有女人的男人,並不意味著他愛的不是女人,而是因為有一個女人,不在被拒絕的女人範圍內,已經牢牢的占據了他的整個身心。
“維傑,"高茵茵側著身子,壓在陳維傑的身上,直視著他,"如果你娶了真愛,信河馬上就會發瘋,你信不信?”
“我才不冒這個風險。"陳維傑已經完全掌握了身上這個女人的心態,立刻說,"別人的生死跟我沒一點關係,我隻在乎我自己的生死。”
“哈哈哈……"高茵茵放肆的大笑起來,扭動著身軀,在陳維傑身上糾纏著,"我掌握了世界,你掌握了我。”
“能討好你是我一生的榮幸。”陳維傑把高茵茵翻了下來,用力壓住,猛烈的抽動著。
“再用力,再用力!"高茵茵尖叫著,貪婪著叫喊著,"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我要暴風雨!”
“我不能摧毀世界,因為我隻需要摧毀你就足夠了。”陳維傑重重的一擊,高茵茵的下身彈到了半空。
“你殺死了你的兒子。”高茵茵一麵歡快的呻吟著,一麵高聲說,好像身體所有的細胞都達到了最頂端的流暢。
“你說什麼?”陳維傑從狂潮中跌落下來,身體壓在高茵茵的乳房上。
“我說你殺死了你的兒子。”高茵茵喘息著,血液的快感傳遞了全身,整個人陷入癲狂的愉悅。
陳維傑低頭凝視,高茵茵的下半身粘滿了血痕。
“為什麼會這樣?”陳維傑盯著高茵茵的臉。
“因為我懷孕了,你還這樣的瘋狂。"高茵茵的手伸到陳維傑的身下,"來啊,繼續,我要,我還要。”
“不是我瘋狂,是你瘋了。”陳維傑起身去把自己衝洗幹淨,並穿戴好自己的衣服。
“你去哪兒?”高茵茵看著陳維傑。
“替你叫醫生。"陳維傑陰沉著臉,看著高茵茵,"去洗洗,穿好衣服,我們去醫院。”
“死不了人的。"高茵茵蠻不在乎的說,"就當是流產了。好多女人都流過很多次產呢。”
“起來!"陳維傑把她拖了起來,嚴厲的說,"馬上起來!”
陳維傑第一次對高茵茵這種態度,高茵茵居然順從的清洗了自己,穿好了衣服。
“沒有什麼大問題。"醫生檢查完後,開了些藥,"下次一定要注意,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這樣下去,不要說孩子流了,大人也會有麻煩的。”
“瞧把你給嚇的。"高茵茵回到家裏,吃下藥,咯咯的笑了起來,"很緊張我嗎?醫生都說沒事了,你幹嘛還嚇成那樣?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陳維傑。”
陳維傑沒回答她。
“真的很在乎我?"高茵茵走過來,抱著他,在他耳邊輕輕的親吻著,"這樣的陳維傑我也喜歡。”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陳維傑擺脫了她,站了起來。
“這麼晚了,你想去哪兒?”高茵茵第一次對陳維傑感到無法把握,好像他一旦離開這個房間,就會永遠不再回來了一樣。
陳維傑沒給她任何解釋,一個人走了。
“真愛。”陳維傑看著對麵的真愛,看了又看。
“哥,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老盯著我看呢,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真愛摸了摸臉。
“真愛,"陳維傑伸過手去,在真愛臉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你真的很美。”
“哥哥今天是怎麼了?”真愛覺得陳維傑今天的神情跟平時完全不同。
“真愛一直很喜歡哥哥,"陳維傑把真愛擁在懷裏,"可是,哥哥卻做了最傷害你的事。”
“哥。”真愛覺得脖子裏涼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她抬起頭來,看到陳維傑的眼裏居然有淚落下。
“哥!”真愛吃驚的叫了一聲。對真愛來說,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看到陳維傑哭過。他總是可以笑傲一切。
“哥,你哭了。”真愛替陳維傑擦拭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