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蠶,你給我聽好了,等會我用元氣進入秦可欣的體內後,你給我壓製住那些蟲子,人命關,你可千萬別出什麼差錯啊。”
樓外,張昆一臉嚴肅地叮囑這肩膀上的金蠶,他雖然也不清楚這秦可欣體內的蟲子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卻知道金蠶對這些蟲子有很大的克製作用,上次也是金蠶的氣息製止了暴動的蟲子,所以隻要那些蟲子不趁機在秦可欣體內搗亂,他就能用元氣把它們引導出來。
沙沙沙。
可是這東西根本就不理會張昆,一臉呆滯地低頭啃著靈草,仿佛聽不懂張昆的話。
張昆也不惱火,慢悠悠地道:“要是你不配合的話,那這個月你都別想吃靈草了。”
自從得到這隻蟲子後,它的嘴就基本沒有停下過,而且專挑靈氣充足的高級靈草吃,張昆珍藏的稀有靈草都被它吃的七七八八了。
果然一聽到張昆要停止喂食,金蠶立馬就急了,在張昆的身上上躥下跳的,一副表明忠心的模樣。
張昆笑了笑,其實他心裏也沒什麼底,但是那些蟲子就像是顆定時炸彈潛伏在秦可欣的體內,誰也不知道它會什麼時候爆發,既然現在有徹底驅除的可能,那他就需要嚐試一下,他也不想讓這個可愛的女孩在這個年紀就出什麼事。
在秦可欣這棟樓的正東方向,也同樣豎著一幢樓,而這裏能夠清楚地看到樓外麵的情景。
這時就有兩個男人站在窗台旁,其中一個就是秦涵陽,而另一個年輕男子一身白魚龍服,這是宵朔皇朝宮內之人才能穿的衣服,此人的身份絕對是貴不可言,但是卻透著幾分出塵之氣。
兩人目睹著張昆進了樓,秦涵陽有些擔心地問道:“子房,他真的能治好可欣嗎?”
那俊逸的青年看了一眼秦涵陽,淡淡地道:“你既然這麼擔心你的女兒,當初為何又把她置於險境之中。”
秦涵陽神色一愣,訥訥不知道該什麼,恐怕沒人想得到,堂堂秦家族長竟然被一個年輕人嘲諷地不出話來,而且秦涵陽沒有半點的惱怒之色,明這個年輕人地位不遜於他。
“我雖然還沒跟這師弟正式見過麵,不過師傅可是十分看重他,甚至認為他在丹道之路上可以走得更遠,所以既然他敢提出來,自然是有幾分把握的。”
青年似乎有些看不過去,多了一句,這無異於給秦涵陽服下了一顆定心丸,不過正當他臉上浮起些喜色,青年又一下子給他澆了盆冷水。
“你與其在這白擔心,不如想想怎麼應付你那個弟弟吧,他要是狗急跳牆了我可不管,而且憑他現在的實力,你們秦家也沒誰能阻止吧?”
秦涵陽凝重地點了點頭,他其實已經布置了許多後手,但是一想到這個已經完全陌生了的秦逸風,他心裏還是沒什麼底。
……
“張昆哥哥,我聽父親了,你今是來給我治病的對吧?”秦可欣躺在床上,看到張昆後,臉上便洋溢起笑容。
“是呀,可欣先睡一覺,醒了後你就好了,可以出去玩了。”張昆看到這個女孩,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神情輕鬆地道。
秦可欣雖然不大喜歡就這麼睡過去,但還是乖巧地答應了,等她服下昏睡草後,不到片刻就眼神迷離地睡了過去。
張昆等她呼吸變得平穩均勻後,神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其實也頂著很大的壓力,萬一金蠶沒有壓製住,那些蟲子再次暴動,那秦可欣可就真的危險了。
他把金蠶從懷中揪了出來,然後開始尋找拚可欣體內的那些蟲子們。
果然那團黑霧又在蠢蠢欲動了,秦可欣的內力再一次被汙染了,當張昆的元氣靠近那團黑霧時,那團蟲群似乎感受到了危險,黑霧開始瘋狂地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