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昆頓時暈倒,他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王城的女孩子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奔放啊,感覺在長陽的時候,自己身邊還沒有那麼多鶯鶯燕燕,就算有,她們也含蓄幾分。
難不成這就是市井民們長的,大型城市裏的世界更美好?
“算了,你想去哪就去哪吧。”張昆隨意地道,他手捏劍指心意一動,碎屑般的水藍色星輝在他的麵前閃過,一道似劍似影長虹出現,他對南宮玨道:“從後麵抓緊我,山路難行,我們直接飛下去。”
“啊,飛下去?”縱然是作為王爺之女的南宮玨都有些驚訝,飛行,那不是專屬於練氣士的特權嗎,就算是借助飛梭飛劍,也都是實力超絕之輩才能做得到的。
難道張昆還真的是練氣士?但南宮玨終究還是沒有問什麼,張昆身上絕對是有很多秘密的,但她既然已經宣誓效忠於張昆了,便不會再去打聽什麼,如果張昆願意讓她知道,她在一旁聽著就是了。
張昆拉著南宮玨一腳踏上承影,這柄通透無比的無影劍一閃而逝,片刻的功夫便帶著兩人來到了山底下。
“禦劍術?”南宮玨抓緊張昆的衣角,回想著剛才憑虛禦空的暢快感覺,不由張大了嘴,看向張昆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恭敬。
張昆卻不以為然,他還沒有係統地學習過禦劍法門,隻是憑借著和承影心意相通而粗略地用出此招,但顯然這樣卻也已經是初具規模,至少作為代步工具是綽綽有餘了。
回到武者坊市,張昆便感覺似乎氣氛有些不對,原本人山人海的坊市今日似乎顯得有些冷清,他略略皺起眉頭,帶著南宮玨前往華祥堂,一路上路人都紛紛朝著他們兩個投來眼神,玨郡主在王城的名號太響了,而張昆近日的風頭更是絲毫不亞於玨郡主!
兩人被注視了一路,卻也絲毫沒有什麼神情,似乎是早已就習慣了這樣的事情。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位於坊市最繁華地帶的華祥堂,卻見近日的華祥堂門可羅雀,不複之前人滿為患的場麵,張昆頓時反應了過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他步入華祥堂中,卻隻見幾位秦家的先高手倒在地上受了一定程度的傷,一位秦家的練氣士麵容肅穆看著眼前的幾人,他站在華祥堂裏,正好能見到張昆進來,不由臉上一喜,隨後瞬間大駭,連忙擠眉弄眼示意張昆快跑!
張昆目光一凝,隻見那位練氣士的眼前站著幾位穿著華貴錦袍的中年男子,正趾高氣揚地踏在一位侍女的身上,嘴上道:“哼,你們的店主想必已經跑了,別抱幻想了,都給我去七星閣裏做奴婢還債吧!”
“住手!”張昆怒喝一聲,身上的氣息陡然攀升,肅殺之意瞬間充滿了整個華祥堂!
“是誰?”那幾位華袍中年男子轉過身來,卻見張昆和玨郡主在站在門邊,但他們卻絲毫不懼,反而挑釁地看著張昆道:“子你終於出現了,我們等你好久了!”
“怎麼回事?”張昆含怒發問道,他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個熟人,正是那日來他閣樓裏和他談合作的七星閣長老糜修永!
糜修永站了出來,眼神之中滿是同情憐憫之情,他看著張昆得意地道:“子,你怎麼回事,你這華祥堂實在是太不像話了,煉丹的材料是用秘法催熟的劣質藥材,煉出的丹藥也是徒有其表,而且你買的價格也違反了我們王城定下的規矩!”
“誰定下的規矩?”南宮玨忍不住皺眉問道,她一開口,整個華祥堂都安靜了下來,一副女王的氣場表露無遺。
“原來是玨郡主,怪不得張昆你不跑啊!”糜修永壞笑著道:“但那又怎麼樣,王城是王爺的王城,但在商業生意上卻是我們七星閣的王城,規矩就是我們七星閣的規矩!”
他笑著把玩著一枚翠綠的扳指,玩味地看著張昆,他幾次想要把張昆拉下馬,但是卻沒能成功,這次他背後有了七星閣王城大長老的支持,收拾一個張昆還不是輕而易舉?
這時從張昆的煉丹室中走出了一個威嚴的老頭,他一把年紀卻還是精神矍鑠,鶴發童顏臉上沒有一絲皺紋,隻是一頭花白的頭發才讓人感受到他的年齡。
“大長老!”眾人紛紛對著這位位高權重的老人行禮,就連張昆身後的玨郡主也微微額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