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陽像想起什麼一樣,突然大叫一聲,轉身向擱放槍支的地方走去。對,槍。嘴裏嘀嘀咕咕的說道。
不一會兒,拿過三把手槍遞給洛晴川、李建。自己拿著一把往喪屍狗身上瞄準。
張敬和喪屍狗已經鬥在了一起,張敬在前麵奔跑,兩隻喪屍狗緊緊地跟在後麵,一人二狗的距離不足一米,讓酈陽舉著槍而不敢開。
卻見張敬一個彈跳、躍步,一隻腳蹬在大榕樹上,反身右手一拳便轟了出去,不料後麵的喪屍狗離自己太過近,眼看著喪屍狗張開血盆般的大嘴,急忙收手,改為雙手齊伸,一把抓住喪屍狗那張散發著惡臭的嘴,身體下落,落在了地上。
落在後麵的那隻喪屍狗瞬間就鋪了上來,張建暗叫一聲不好,砰的連續槍響,那隻喪屍狗腦袋上便冒出一朵血花,栽倒在了地上,身上也出現了一個血洞,涓涓的往外冒著血水。
擊中喪屍狗腦袋的那顆子彈穿透了它的腦袋,從張敬抓著另一隻喪屍狗的左手手臂處擦過。
張敬左手一疼,抓著喪屍狗的力道便有所放鬆,左手小臂處傳來一陣刺痛,一張血盆大口便咬上了張敬的左手。張敬右手急忙使勁一抓,想把喪屍狗從身上拉下來。有事砰砰的幾聲槍響,那隻喪屍狗應聲落地。
由於這狗已經變異,犬牙比正常狗厲害不知多少倍,導致張敬左手處的咬傷深可見骨。暗紅色的血液順著手臂流了下來。
酈陽打開彈藥庫的門,扶著張敬再次走進了屋內,坐在了牆角。急切的問到,“怎麼樣?”洛晴川和李建拿著手槍神情嚴肅的看著張敬,隻有張敬稍微有一絲變異,手裏的槍便會頃刻間射出要命的子彈。
梁渲染半蹲在張敬旁邊,看著他不發一語。抓起張敬的手,在手上寫到,你怎麼樣了。
“他是聾子?之前他還……”酈陽等人還不知道張敬的聽力有問題,之前看到他在別助聽器,還以為是耳機。李建甚至還是想,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聽歌。幾人都沒想到張敬原來別的是助聽器。
梁渲染朝眾人點點頭。說道,“之前全靠助聽器,他才能聽見你們說話,現在助聽器已經壞了,他聽不見,怕是麻煩了。”
張敬看著幾人道,“其實,你們隻要在說話的時候讓我看見你們的嘴,我就能知道你們說什麼。我會唇語。”
洛晴川遞給張敬一支槍,“會開麼?”見張敬點點頭,又拿起一支槍遞向梁渲染。梁渲染看了看洛晴川手裏的手槍,搖了搖頭,“我不會。”
梁渲染將背包裏剩下的克拉黴素全部倒在了張敬左手的咬傷處,等到血液稍微凝固的時候便開始包紮。除了腦袋有些因失血有些昏昏沉,手臂上的傷除了疼痛便不在有其他感覺,甚至於一絲麻木的感覺都沒有。張敬記得上次受傷的時候自己還能感覺到麻木,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沒有這種感覺。
看著梁渲染仔細的包紮著,張敬用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微微一笑。說真的,張敬自己都覺得梁渲染的包紮很好看,很秀氣,跟她的人一樣秀氣。絲毫看不出手臂上有什麼臃腫的感覺。回過頭對酈陽等人說道,“想問什麼你們就問吧。”
酈陽、李建二人搬來椅子,坐在了張敬的對麵。互相看了看,又看著張敬的臉說道,“原本不想在這個時候問你這些,但是,我不想我們之間存在著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潛在威脅因素,所以,我隻能在這個時候問你,希望你別介意。”
“喂你們什麼意思?他剛才還救了我們?有你們這麼做人的麼?”梁渲染急的站了起來,對著李建二人說道,聲音越來越大。
張敬用手製止了梁渲染,看了看手裏的槍,“我想洛晴川給我槍的原因就是為了不讓我心裏有什麼顧忌吧。衝著這把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等酈陽二人回答,又說道,“其實,你不問我,我也會問你一些事情。不過,現在我的聽力有些問題,所以,我將一次性把我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希望,你們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