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聲音實在是太低,蕭域誤會以為張沐說再來一杯。於是又分別給倆人的杯子裏倒滿,這時鴛鴦鍋早已經沸騰。一些土豆和紅薯也已經煮爛了,也許是因為剛剛吻過張沐的原因。蕭域從鍋底撈出幾片土豆放到張沐碗裏說道:“給,你最愛吃的土豆。”

這時張沐也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除了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下之外。還是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了聲'謝謝'。

看著張沐低頭吃東西不說話的樣子,蕭域不免有些懊惱。於是舉起酒杯說道:“小沐,剛才實在是對不起。我自罰一杯。”說完,不等張沐說話再次一飲而盡。

喝完拿起酒瓶,把酒瓶中剩下的一點紅酒倒進自己的杯子裏。看著張沐低頭吃東西,看到張沐碗裏的土豆已經吃完了。

蕭域殷勤的又夾上,如此幾次以後張沐終於扛不住了,鼓起嘴巴驕橫的說道:“蕭域你要撐死我啊。”

“嗬嗬你終於肯更我說話了,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蕭域笑嗬嗬的說道。

聽到蕭域打趣自己,張沐低聲喃喃的說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頓飯是蕭域有史以來吃的最開心的一頓飯,倆個人又吃了一會之後。當張沐看著蕭域把所剩下的東西一掃而空的時候,驚歎的指著蕭域的肚子久久無語。

當把所有的食物一掃而空之後,蕭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說道:“來,小沐。為圓滿結束此餐幹杯。”

“幹杯。”

當蕭域扶著張沐走到前台去結賬的時候,詫異的發現收銀員居然就是剛才的老板。點好錢之後,中年老板給對蕭域暗示性的眨了眨眼睛並說道:“年輕人要愛惜身體啊。”

蕭域隨意應承了一下,就扶著張沐走出了火鍋店。

在路邊,蕭域問道:“小沐,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迷迷糊糊的張沐下意識的說道:“文苑小區。”

“啊?那麼偏僻啊,你一個人住嗎?”蕭域又問道。

張沐平時也很少喝酒,在第一次被蕭域吻的時候,張沐就已經醉了。但是至少還有點清醒,那象征結束最後一杯紅酒就是徹底壓垮大橋的那一根稻草。

張默基本上是下意識的說道:“是啊……”

雖然這時第一次喝酒,但是從13歲就開始打工的蕭域卻擁有一幅好身體。這時被夜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了很多。

“哪裏太偏僻了,你一個人,還是去我家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