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被強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安然的享受吧。市場營銷三賤客的再次相逢是以一場醉酒結束的,作為東道主,亢小剛有點太不地道,竟然醉的人事不省,還得勞煩我們兩位客人將他攙扶回賓館,真是交友不慎。
次日,直睡到中午,我們三人才紛紛醒轉過來,草草在賓館門口的小飯館吃了點飯,我便要啟程回鄭州了,當程成將車鑰匙扔給我的那一刻,我知道他是真得準備當信陽女婿了,我突然有些釋然了,如果這就是愛情,那想必是極好的,至少算是解救了一部分無知少女,隻期望不論結果成與不成,程成都能夠全身而退,至少不要被準新郎極其三大姑八大姨打成殘廢。
回到鄭州後,我直接約了騾子在涮菜店見麵,程成留守信陽,酒吧的裝修隻能靠騾子來照顧了,他是設計圖的製作者,又是一個閑的蛋疼的大四學生,再沒有更合適的人了。此時已是夜晚八點多,長途奔波下來,我是真餓了,要說這牛二也真不虧是當哥的,一看我的樣子,便直接將本來應該給別的客人上的涮菜端放到了我麵前,憨厚地說道:“你先吃吧,小丹。”
我假意推脫了兩下便大口吃了起來,隻能在心裏對某個正在傻傻等菜的兄弟說聲抱歉了。在我將要吃完的時候,騾子出現在我對麵的座位上,還未說話,我便感受到他強烈的興奮感,除了禹菲,我想不出還有什麼事情或者人能讓他的情緒如此外露。我胡亂擦了擦嘴,點起一支煙,說道:“騾子,怎麼個意思,禹菲跟你親嘴了?”
“沒有。”
“沒有你這麼高興是幹嘛啊!”看著眼放精光的騾子,我突然有點心虛,難不成他自知跟禹菲毫無可能,對愛情失去希望,把關注點轉移到男性身上了,我下意識道:“哥哥我可是有節操的人。”
“操,丹哥,你想哪去了。她今天主動找我說話了。”
“哦?”我饒有興致地看著騾子,“她都跟你說什麼了呀?”
“關心我的手唄”,騾子揚起還纏著繃帶的手臂,得意地說著:“我跟她說我正在給一個酒吧當監工,嘿,沒想到她竟然還挺感興趣的,還說明天要跟我一塊看看呢,丹哥,你說她這是不是突然發現我的好了?”
“可能吧。”我隨便說了一句,以我對禹菲的了解,騾子所推測的論斷可能性幾乎為零,她QQ空間裏麵的那個“他”應該才是收服禹菲的真命天子,但作為一個靠譜的朋友來說,給以騾子適當的鼓勵還是應該的。我想了想,說道:“騾子,橙子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酒吧的事情,你還得多操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