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表情，難道說在我之前也有別人對你說過這件事嗎？”無音有些驚訝地說，“真的有嗎?如果有的話就請盡快告訴我。”
“好吧好吧……其實昨天我做了一個怪夢……”
我把Lain的事情講給她之後，她微微偏了下頭，臉部肌肉還是為了節能一塊都沒有被牽動。
“初代和你進行過對話……如果你的夢不是湊巧的話，應該可以如此判定吧。”
“等等……初代到底是……”
“岩倉鈴音，生於1984，於1998年被消除人間活動痕跡。然而從一些早期的互聯網數據來看，她在網絡上可謂是呼風喚雨。本身的存在就是一個謎。從1947年第一台計算機被發明的時候估計她就以另外一個形態存在著吧。”
“抱歉，我聽得不太懂。”
“好吧。我就盡量避開專業名詞盡量解釋的簡便一些吧。你知道係統數據對於一個電腦來說，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刪除的吧？”
“嗯，稍微。”
“而岩倉鈴音就可謂是整個馮諾依曼計算機體係的係統數據。但是她並不是人為的，並不屬於任何人的發明。而是伴隨著宇宙原始生物誕生而誕生的負極能量體係的綜合體現。簡言之，就是一直被科學理論壓抑住，一直被人類活動壓抑住的不可思議的集體爆發。不可思議們在近代開始就一直反抗，被壓抑。反抗，被壓抑。你們靈獵也屬於一直壓抑住他們的存在。但是整個世界的負麵能量隻能指望著不可思議來發泄。人類對於世界所做的努力，對於世界的所謂‘正麵’的改造隻不過是揚湯止沸罷了。”
“這和Lain有什麼關係嗎？”
“由計算機構建的亞世界變成了發泄世界負麵能量的不可思議的集聚地。他們沒有形體，從一開始就隻是一些存在於理論和哲學裏的所謂的‘物質’。剛開始人類把它們當做是BUG，但到了現代，人類就學會了利用他們來構建新的共生體係。一點點蠶食他們的能力化為己用。就這樣才有了現在的互聯網。他們也就成為了類似於‘係統數據’一類的存在。漸漸地，不可思議們聚集在一起，偏安計算機世界一偶。並且為了自保開始進化，進化，終於侵入了現實世界成為了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
“岩倉鈴音。趁著1984年計算機係統大換血時期成為一個人類的不可思議。”
“到後來她為什麼消失了？”
“經曆了許多事情吧，讓她回到了計算機世界並且放棄了自己的形體。現在她可謂是飄忽不定，無影無蹤。幾乎成為了科幻神話一類的存在。許多科學家都把找到她作為自己一生的目標。而我的名字無音，也就是‘win’，也是博士根據她的名字改的。”
“這麼說……你是機器人咯？”
“不，我是完全的人類。隻是擅長於使用機械戰鬥而已。隻是個卑鄙小人而已。”
“哈……”
不知道是不是湊巧，上課鈴響了起來。
回到座位上之後，小翔悄悄對我說：“想不到你小子竟然認識她啊，真是豔福不淺。”
“她很有名嗎？”
“你還不知道？長相一流，成績一流的冰雪女王的樂無音啊。”
“哈……”被騙了。
我興趣缺缺地迎合了一句，就不再搭理小翔了。
今天依舊是和平和平。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夜紫反常地有些悶悶不樂罷了。
003
因為要到休息日了，所以今天放學得很早。
你問我在幹什麼？我正在老媽的咖啡館裏，和夜紫，賈灑，米夏開著茶話會。本來小翔邀我去打球，但是賈灑說有些話無論如何都要跟我說就硬拉著我走了。空空留下滿臉憤恨的小翔。什麼？你說現在的我看起來很像人生贏家？才沒有那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