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後君禦哲以不是先前那身裝扮了,而是一身粉色拖尾長袍,背後有銀線繡成的九尾銀鳳,一款淡粉色長尾百褶裙上銀尾翩翩,玉足上穿了一雙銀色朝凰鞋梳了一個女兒髻上麵插了一個九尾鳳釵,這一身一看就這道若不是有身份的人絕對不配穿,這一身衣服除了顏色君禦哲都喜歡,她君禦哲是一個幹幹脆脆的人,不喜歡拖拖拉拉的一切包括顏色,粉色太不幹脆了,比起粉色她還是更喜歡紅色。
梳洗好之後裴琈瑹便帶著君禦哲從內閣出來了,這時皇甫澈早沐浴後慵懶的靠在那個象征皇權的龍椅上。隻見他褪去了那一身繁瑣的龍袍,穿上了和他一樣張揚的紅色寬鬆袍澤,漏出精致的鎖骨以及部分精壯的胸膛,未幹的墨發隨意的散在身後,任由水珠滴在哪顯露的鎖骨上,再有鎖骨滑倒胸膛,慢慢的進入衣衫,如玉般的手上拿著一份奏折比玉著還要精致積分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手中的奏折,嘴上噙著一抹薄笑,紅色的眼眸從如鎏金扇般的睫毛中透漏出淡淡紅光,這表明他老人家現在心情還不錯。君禦哲看著眼前的“美景”默默地吞口水,兩個圓圓大眼睛放著精光,櫻桃晶唇泛起****的弧度,素手猥瑣的搓著,這架勢好像要一口把皇甫澈吃到肚子裏一樣,和流氓沒什麼兩樣,看起來好像對某事很有經驗似得,可是鼻孔那兩桶“紅絲帶”證明了她還是沒吃過肉的,隻是看多了豬跑。
裴琈瑹雖然在龍嘯殿伺候,但是也是剛來沒看過這樣的皇甫澈,也是愣了愣,但是又趕緊恢複以往的神態了。轉頭看向君禦哲,於是小聲地問道:“公主您流鼻血了。”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對於武功極高的皇甫澈來說還是能聽到的,於是皇甫澈就隨著裴琈瑹的聲音來源看去。
君禦哲聽見有人說自己流鼻血了於是就紅著臉反駁道:“誰、誰流鼻血了,姐姐可是腐女,腐女。”“嗬!”皇甫澈的眸色又亮了幾分,看到君禦哲滴拉著兩筒鼻血還紅著臉反駁頓時心情就好了起來,也不計較慕容雙痕這個醜男人了。君禦哲一聽皇甫澈出聲了於是就紅著老臉說道:“像你這樣的小雞排骨的身型姐姐見多了,我怎麼看到流鼻血呢?謊繆。”
小寬子和裴琈瑹聽道君禦哲的這句話是同時低頭不想看見君禦哲像一個小球球一樣飛出龍嘯殿,可是……‘小雞排骨的身型?’皇甫澈的眸光又冷了幾分,於是一步一晃的走到君禦哲身旁,邪笑得出口:“皇後怎麼知道朕是小雞排骨身形?嗯?”小寬子聽到自家主子的話驚得下巴都掉地上了,皇甫澈素來狠毒、自戀,如果有人對他的身材和俊顏挑剔,他聽不到也就算了,如果讓他聽到那麼那人的人生路就走到了盡頭,可是今天之舉也太奇怪了吧。
皇上竟然沒把她踢出去。看到小寬子驚訝得下巴都掉了君禦哲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硬生生被皇甫澈嚇得又後退了幾步。
看君禦哲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皇甫澈又故作驚恐的拉著自己衣服的前襟說道:“難、難、難道,皇後看過?”“沒有沒有,我沒有看過。”君禦哲急得連忙解釋,皇甫澈暗紅色的眼眸泛出狡猾的光,但是對於大馬虎的君禦哲她當然沒注意到。“既然沒有那皇後為什麼這麼緊張?難道是做賊心虛?還是……”
皇甫澈故作膽怯的停頓了一下,好像君禦哲是那個非禮他的猥瑣大漢而他是被非禮後卻不敢指認淫賊的柔弱女子。他這一停頓,君禦哲可火了,一雙杏眼瞪得又圓又大,黑著臉,掐著腰,鼻血仍抿在臉上,一副“你要是再敢說編排姐姐的話,姐姐就咬死你”惡狠狠地問:“還是什麼?”而皇甫澈好像沒看見,“顫抖”的說:“還是,皇後看了朕的身子,不想對朕負責了?”皇甫澈愈發咄咄逼人,眼神也愈發委屈,可憐,好像真的有人玷汙了他的清白。‘好,很好。’君禦哲已經被皇甫澈成功激怒了,對著皇甫澈就一聲大吼:“負你妹的責,我看你……哎哎,你別哭呀!你一個大男人你哭什麼呀?”君禦哲本來想罵“我看你毛線身子了”可是還沒說完就看見皇甫澈那雙紅色的眼眸裏蓄滿了水霧,顯得他更加委屈,可憐。
那眸中的淚水好像風一吹就能掉下的一樣。“皇後你看什麼呀?你說呀!”皇甫澈用怨婦的眼神看著已經急得抱著腦袋亂轉的君禦哲,一副“你要是不交代清楚,朕就哭給你看”極其委屈的開口問道。君禦哲快讓這個問題逼瘋了但是無奈這個妖孽要哭,如果他哭了他就隻有橫著出去的份了,於是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我看你長的帥嘛。”“哼!那皇後為什麼看見朕就流鼻血呀?”皇甫澈聽到這個答案臉色緩和了幾分,但是仍然不太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