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走、、、過來,不,準確的說他是飄過來的,我雖能看見他邁著步子,但是卻發現,他的腳根本沒有著地,我一驚,心裏害怕得厲害,而且他在我身邊,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都僵在那裏,不敢動,也不敢抬頭,怎麼辦、、、我必須冷靜,必須先克製自己的情緒,趁他還沒有發現我、、、
“丁遠,扶我一把,我蹲的時間太長了,腿有些發麻,使不上勁,站不起來了。”
丁遠走過來一扶我,我順著他的力氣站了起來,順手掐了他一把,不愧是穩重的人,沒有和我吵吵,隻是看了看我“嗯?”了一聲,我四下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往唐越腳下看,他順著往下一看,也有些吃驚,微微的點了點頭向我示意,洋裝著和我說:“哎呀,瞧你,才蹲了這麼一會兒腿就麻了?看來是缺乏鍛煉啊,以後多練練。”之後我有意的走的慢一點,使得這唐越走在我和丁遠兩人之間,我在後丁遠在前,我看著丁遠緊緊的握著那把月牙刀,我也緊握著我的匕首,走著走著,丁遠突然一回頭,瞄著他順頭劈了下去,我在後麵也跟著戳了一匕首,隻聽一聲尖銳的慘叫,刺的我耳朵發痛,我接著又是一戳,卻刺了個空,那家夥迅速的移開了,我下意識的把匕首收回,抬頭一看那家夥,隻見這家夥外裹著這層人皮脫落了,露出了本來的麵目,血淋淋的臉,扭曲的表情,頭上就幾根毛發,這渾身上下就像是扒了皮的兔子,讓人看了就起一身雞皮疙瘩,嘴裏還不停的發出“嗡嗡。。”好像因為丁遠那一擊,受了很重的創傷。
“這家夥,真是披著羊皮的狼,這就是傳說中的畫皮嗎?”看著這東西,我一陣陣的惡心,這個時候,丁遠跳起來在那東西的臉上砍了一刀,嘶~~一股液體從它體內湧了出來,濺了我一身,那家夥猛地一跳,向我撲了過來,我嚇得來不及躲閃,用包袱一擋,被他用爪子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一個趔趄撲倒在地,和這個東西滾到了地上,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覺得最惡心的事,突然他用爪子就在我脖子上一掐,我反抗著,也顧不上什麼惡心可怕,用手抓著他的爪子,想要挪開,剛一會兒我就撐不住了,眼睛也開始迷糊了,這個時候,丁遠從背後狠狠的插了一刀,這家夥又是一聲慘叫,一輪胳膊,把丁遠甩到了一邊,又向他撲了過去,丁遠也被磕了個夠嗆,我想著,:“****的,這一刀又一刀的砍都不死,看來這小命要在這兒交代了。”丁遠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見這家夥像他撲了過去,一個側身躲了過去,這家夥撲了個空,卻把地上的打火機踩爆了,啪的一聲,接著這家夥好似受了多大的疼痛似得,又發出了一聲尖叫,這一聲比剛才丁遠攻擊它那兩下更尖銳,我忙一堵耳朵,:“我的打火機呀,我就這麼一個,哎這家夥。丁遠,把他收拾了,給我的打火機報仇。”:“哎,劉晞,你發現了嗎?這家夥是不是怕火啊。”
我一聽丁遠這麼一說,心裏也覺得有道理,是呀,頓時有了精神頭,不過我就那麼一個打火機,還被踩爆了,:“丁遠,我沒有打火機了,就那麼一個,已經犧牲了!”
“我還有。”他從兜裏摸出打火機順手丟給了我,此時,那家夥好似看出來我們要用火攻擊它,開始瘋狂的撲過來,丁遠在前麵給我擋著,我想:“靠,就這麼個打火機怎麼燒它!”那家夥又是一****胳膊,我和丁遠都被甩了出去,真點背,打哪不行,非得打臉,我瞬間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我用手一摸嘴角,呀的,掛彩了,老子還沒讓人這麼狠狠的抽過大嘴巴子呢,沒想到先被你這家夥開了葷,我用匕首用力向這家夥一擲,但被它一輪胳膊打開了,天哪,難道真的要在這兒交代了?交代就交代吧,那也得先放你這家夥幾管子血,我把背包往地上一甩,準備做最後的一搏,“咕嚕”一聲,背包裏滾出一瓶子發膠,我頓時笑了,一把將它撿了起來,:“****的,這可是你逼我的,去死吧!”我一手按著打火機,一手用發膠往火苗上一噴,瞄著那家夥就飛出一條火龍,“刷!”瞬間這家夥就全身冒火了,這火光照的洞穴很亮很亮,也伴隨著尖尖的慘叫,我堵著耳朵,看著眼前這火怪燃燒著,掙紮著,忽然又向我撲了過來,我一閃,躲了過去,漸漸地這家夥的叫聲減弱了,慢慢的融化成一灘血。
“幹得不錯,劉晞,真有你的。”
我卻突然感覺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一下子坐到地上,“哎呀,丁遠,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可能高才有點亢奮過頭了,把力氣都透支了,咱們歇一歇吧。”
“嗯,休息會兒。”他也坐了下來,將他刀上的血擦了擦。”
“丁遠,你看前麵!”
丁遠順著我指的方向,隻見前麵的光亮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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