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給我滾(2)(1 / 3)

??我一時不大聽得懂他的話,隻是感到深奧,就像曾經學習過的課程一樣,任憑我費盡心機總是什麼也不懂。

??雖然不能理解這廝的話,可是我並不因此而憤恨教我育我的老師——不是我不恨,而是已經壓根忘了誰是我的老師,他們到底長什麼樣。如果記得,我想我會暴怒,到底是誰壓著我的高中畢業證到現在也他媽的不給我。

??小白臉走後,我忽然變得忐忑。一直以來,麵對女子我都沒有臉紅心跳的姿態,可是今天卻特別地例外,紅成豬肝的臉竟隱隱有幾分發熱。

??我一直有個非常奇怪且無法解釋更匪夷所思的症狀:

??即,如果所麵對的女子在第三次麵對我色迷迷的眼睛而麵不改色時,那麼我的臉就會變得非常紅。

??反之,如果那女子的臉紅的如來了月經,那麼我就會愈發神勇,絕不會有一點皮膚過敏。

??今天,這種現象毫無預兆地出現、上演,令我猝促不急防。

??楊芳替代了我,似乎我們之間突然變性,她變成男的,而我變成女的。

??楊芳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羞澀地麵對她。

??我局促不安,擰螺絲一般擰著自己的腦袋,亂問道,你一直在這裏工作麼?

??這是一句毫無水平的措詞,自己都感到沒意思。

??可是,楊芳的答案卻令我大震,她說,她是大學生,大三。

??我僵在那裏,心裏竟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用手撕著自己的大腿,確定著到底是不是在夢裏。

??其實對我而言,無論你是什麼生我都不在乎。大學生如何,出來還不是一樣跟我失業。就算是研究生那又怎樣?我毫不客氣地批評這些隻顧念書的女子,甚至想罵幾句,老處女。

??當然她們並不一定是老處女,我隻是這麼一說。

??至於她們是不是處女,不是我討論的問題,我也不十分關心。我想要大家知道的是我為什麼聽到楊芳是大學生會興奮的有點不像人。

??如果各位知道我是什麼人,就明白,我為什麼會激動的不像人。大致有三點:

??一、我是農民同時兼職流氓;

??二、我念過高中,可是手中唯一能證明我學曆的卻是一塊小學畢業證。這句話,可以換一種說法,我其實是小學生;

??三、阿雅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小學生。

??這三點雖已非常明顯,可是我還得挨著解釋一下。

??農村不隻出農民,還出流氓。

??這話出自我之口,可是卻並非我自我形容。可是——所謂禍從口出,這句話就像扣在你爹頭上的一頂綠帽子,你必定要受到波及。

??於是這句出自我口的名言,變成這樣——農村不隻出農民,還出流氓,我就是那個流氓。

??經村裏幾位三八婦女義務宣傳,我由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變成一個下流的人一個無恥的人一個見了少女就有想法的人。

??我知道我見了少女有想法,可是這又有什麼錯呢?我隻是有想法而已,許多人絕不會隻有想法,而是已經有了做法。我為自己沒有做法感到恥辱。

??這個恥辱讓我莫名奇妙地背上一個叫做嫖客的稱呼。

??說句心理話,嫖客——在我心裏是一個高貴的稱呼。當然,這可能和我有一點點變態有關。

??因這個變態——村裏婦女言談之間,已經不再認為我對少女有想法,而是對她們也有了想法,而且比對少女的想法更多。

??我還未結婚,雖然小夥子長得不是帥呆了,可娶個把個老婆還是不成問題。可是經她們這樣自作多情的一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