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之後,他的性格大變,如同變了個人一樣,變得瘋狂,隱忍,血腥,狂暴,狠辣,前後判若兩人。
自此之後,殺皇便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他似乎自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無蹤。
直到千年之後,殺皇橫空出世,震懾天地。
他驚現世間,強勢歸來,開始了他瘋狂而血腥的複仇。
這一刻,在他胸口積壓了千年的仇恨一朝爆發,猶若洪水一般,滔滔不絕。他的怒火一下被點燃,直欲燒塌九重天。
千年的時間,一些仇敵已然逝去,對此他無能為力。但是,仍存活於世的,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於是,一場血殺拉開了帷幕。
他從最弱小的勢力開始,向著最強出發,一路血殺,仙阻滅仙,魔擋誅魔,所過之處,無人可擋,屍橫遍野,片甲不留。
沒有人知道,這千年的時間,在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究竟是怎樣的際遇,能夠使得一個平平無奇的文弱修仙者化身成一個恐怖的殺人狂魔?殺人不眨眼,仿似殺戮機器一般。
東嶺大地,浩瀚無垠,廣大無邊,何止萬萬裏之遙。各種大小勢力多不勝數,每天都在上演著血腥的一幕,幾個小勢力的消失,宛若是大海之中翻騰起一朵浪花,毫不起眼,絲毫不會引人注意。
殺皇毫不停留,血殺而上,屍體成片地倒下,鮮血染紅了大地,昔日的許多參與其中的小勢力都被連根拔起,斬草除根。
這些小勢力雖非致使他愛妻死亡的直接元凶,但卻是罪魁禍首。若非他們,絕然不會導致那種結果。
隻是幾天的時間,小勢力都基本被他清理完畢,剩餘的都是一些中等勢力以及大勢力宗派。
此時,他停止了下來。但是,這一切並未完結,而僅僅隻是個開始,他的血仇還遠遠未報。
他改換了一種方式,不再是一路橫推過去,碾壓一切。而是對餘下的仇敵勢力下達戰書,約定時日決一死戰。
在先後解決了幾大勢力之後,終於在東嶺大地上引發了震動。
這些勢力雖非大宗派,但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有著一定的威望,比之不入流的小勢力強上了不少。
但是卻被殺皇一一血洗,摧枯拉朽,毫無懸念,沒有一個能逃脫他的魔掌。
他隻身一人,單槍匹馬,與一個勢力相抗衡。雖如此,但結果卻是相當地震撼,血淋淋地恐怖。凡是其所過之處,所有勢力俱都覆滅,無一幸免。
於是,殺皇的名聲開始響起。自那時,便有一些修仙者稱其為殺王,隻是還不是多麼地廣泛。
沒有人能夠想到,這個恐怖的殺人狂魔就是昔日那個唯唯諾諾的文弱修仙者。
而後,他如法炮製,每血洗一個勢力之前,都會向其下達一封戰書,而後於約定之日,如期而至,決一死戰。
隨著這些勢力的一一覆滅,殺王的名聲變得愈發響亮起來,開始向著東嶺大地各處傳播開去。
自此,一顆耀眼的殺星冉冉升起。
他的事跡也被大範圍地傳播開來。隻身一人,單槍匹馬,如仙似魔,宛若殺仙臨世,仿佛修羅殺星,令人膽寒。
他整日以殺為生,浴血奮戰,以血鋪路,以骨築橋,其所過之處,必是伏屍遍地,屍橫遍野,慘不忍睹。
最為令人膽寒的是他的一對殺拳,仿似是地獄之拳一般,揮動之間,萬物俱灰飛煙滅,動輒之間,殺人如探囊取物,將敵手從人間拉向地獄,嚐盡痛楚,受盡折磨。
隻要殺拳一出,莫可阻擋,無可匹敵,所有來者皆如飛蛾撲火,隻是自取滅亡。
最為令人恐懼的是其下達的戰書。
那段時期,當殺王聲名鵲起之後,戰書一出,立即會引發一場大震動。其所針對的勢力更是聞風喪膽,內部出現騷動,陷入一片混亂。
更有甚者,殺王戰書一出,整個宗派甚至即刻分崩離析,土崩瓦解。下至宗派弟子,上至長老宗主莫不心生膽寒,出現大恐懼,仿似天塌下來了一般。
隻是一封小小的戰書,卻宛如死亡之書一般。隻要現世,便像是刮起了一場風暴,如同是上天的命令,宣布死刑,無可違逆。
戰書一出,便意味著死亡的到來,無一幸免。
因此便有了後來的傳聞,殺王言出必踐,一言九鼎。殺王要殺的人,那隻有死路一條,天上地下,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