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用這麼喪心病狂、泯滅人性的卑劣手段好嗎?”邱仁峰在黑暗中又陰森森地笑道:“嗬嗬……兆豐,你和萬展飛一直覺得我們之間隻是在玩一場遊戲嗎?是在玩小孩子過家家嗎?你也太諷刺我們的智商了。況且,白曉楊不是什麼局外人!就算你說的這是一場遊戲,白曉楊也是這場遊戲中最最關鍵的籌碼!要不然白瑞峰也不會煞費苦心地讓她悄悄來到臥牛村!據我們得到的可靠消息,白曉楊從七歲開始,萬展飛就在教她辨識一種古老的文字符號,而萬展飛教她的這些文字符號依舊是殘缺不全的,所以白曉楊還在另一個人那兒獲得了失傳的那一部分文字符號。
而這些文字符號,才是這場遊戲的關鍵所在!”兆豐聽了邱仁峰的話,頓時大吃一驚,說道:“是誰告訴你們這些的?”邱仁峰冷哼著說:“誰告訴我們的並不重要,你隻需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兆豐死死地盯住深陷在黑暗中的邱仁峰,一字一句地說:“你們究竟想幹什麼?你們難道還嫌這個世道不夠亂嗎?該住手了!”邱仁峰在黑暗中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兆豐,你和萬展飛都錯了,不是該住手了,而是是時候了,哈哈……”兆豐沉聲說道:“的確是時候了!你們蟄伏了那麼久,終於看到契機了。看來師傅真的沒有說錯,縱虎歸山的確是後患無窮啊!看來你們一直就沒有和張韋博中斷過聯係!”邱仁峰有幾分得意地說:“其實萬展飛應該比我們更了解張韋博的性格,他老人家也是一個非常執著而且敢想敢做的人。隻因為當初萬展飛從中作梗,他的夙願才沒有完成。
現在,他老人家在台灣一直寢食難安啊!他最惦記的就是藏在臥牛村底下的東西。我們也隻不過是想了卻他的一樁心願罷了!”兆豐說:“張韋博果然是人走了魂還沒有散。這是陰魂不散啊!看來沒有把他該作的孽作完,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好吧,既然你們已經執意要重新進行這場遊戲,我們就隻有奉陪到底了!”邱仁峰在空曠的黑暗中又哈哈笑道:“兆豐,你拿什麼陪我們玩這場遊戲?白瑞峰現在被關在了牛棚裏,而萬展飛呢?也是躲在見不得天日的陰暗角落。就憑你和白曉楊還有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庹觀來和我們玩這場遊戲?你未免太天真了吧?”兆豐說:“邱仁峰,也難為你把我們的底細摸得那麼清楚。不過我要說的是,你們還是太自以為是了。如果你們夠聰明的話,就放棄你們的貪婪念頭吧。臥牛村的底下是動不得的,這點張韋博應該比誰都清楚。”邱仁峰卻說:“兆豐,廢話就留到以後再說吧。既然你今天來了,那我也不用藏著掖著了。
你隻需要告訴我,你把萬展飛藏在哪兒就行了。”兆豐冷笑道:“師傅到該見你們的時候自然會出來見你們。但是,現在他是不會拋頭露麵的。時機不對!”邱仁峰又是嗬嗬笑道:“那我們就隻有從白曉楊身上想辦法了,所以你就不要說我使用的是什麼卑劣的手段。對於白曉楊來說,也許隻有這個孩子,才可以讓她就範!我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才出此下策。”兆豐這時冷哼一聲說:“你以為這件事真的就是你說了算嗎?”黑暗中的邱仁峰得意地說:“嗬嗬……兆豐,現在孩子就在我手裏,不是我說了算難道還是你說了算?”兆豐這時用強硬的口氣朝邱仁峰說:“你把孩子留下,我們或許還可以坐下來談談。大人作孽,就不要把這麼小的孩子卷進來了。”“孩子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得讓白曉楊跟我走一趟。”“去哪兒?”“老林子裏出現的那個洞裏。”“不行,白曉楊現在還不能進去。我陪你去那個洞裏怎麼樣?”“不,必須白曉楊進去,隻有她才能夠讀懂石門上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