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密?!天呐!任是誰都知道,好好的在那裏掛一口鍾,不是用來召集門人又是幹什麼的?這就像當年我姐夫乾清宮外的景陽鍾一般,那是呼喚皇帝的器物啊!
沈倨想著,上前作揖道:“晚輩在火神海中,聽那些火神獸議論,這火神鍾是召集本門弟子的器物;隻因弟子晉級心切,這才冒失撞響火神鍾,還請火心宗主恕罪!”
火心上人一聽,當即心中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小子不像他師父一般,魯莽粗野毫無心機,火德師弟能夠得此人傳授衣缽,也是上一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沈倨,你現在就挑戰核心弟子,豈不知道在這以前,還需要生擒火神海火狻猊,以及得到麒麟山的紫炎葫蘆?你的師尊難道沒有交代嗎?”
“有有有……”火德上人正尷尬間,卻聽沈倨一個勁的應承,隻見他招手間,兩隻火狻猊火雲般的飛來,隨即,小狗一般臥在沈倨的腳下,沈倨右手再揮,十來支紫炎葫蘆,漂浮在半空,隻隻葫蘆口處都有明顯的火麒麟標記;
“吶!前兩項功夫在師尊的交代下,我們師兄弟早已完成,還請火心宗主檢驗!”
“這不算的數!”
大吼聲中,一位矮胖的紅袍老者目光縱橫,矮冬瓜般的大腦袋上,僅僅兩道縫隙般的眼睛中,激射出懾人的寒光,他冷冷看著沈倨,冷冷說道:“沒有執法堂見證,任何私下行為都不能進入考核!”
“你他媽的矮蛤蟆!火怒師弟,老子可從未招惹過你吧?師尊他老人家讓你執掌刑堂,老子也就認了!可你為何汙蔑老子天才徒弟做過的事情不算數?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打啊?!”
火怒上人正因為嫉惡如仇,才被委任到執法堂首座的位置,他當然不鳥火德上人這一套,“火德師兄,地宗任何弟子晉級核心弟子,都是在執法堂監督之下進行的;怎麼,火德師兄,難道你要改變這一規矩不成?”
這話說的,即便火德上人再大條,也說不出半個不字,“嗬嗬嗬……火怒執法說得好,法不可因人而廢!那好,很簡單,誰現在去驗證一下,我是如何生擒火狻猊,與得到紫炎葫蘆的?”
“我親自去!”火怒上人說著,怒目站了出來,他最恨喜愛破壞法紀的小人,他要看看,這叫沈倨的,所謂火德上人的天才弟子,是如何在一天之內,完成這兩項相對艱難的任務的!
沈倨看著火怒上人,微微一笑,這笑容充滿戲謔與譏誚,他身後的火神戰衣隨風飄起,“火怒上人,我就不親自去了,我這火神戰衣,就能擒獲要多少有多少的火神獸,你不妨去見證一下!”
火怒上人臉色當即大變!但是作為執法堂首座,需要的僅僅是罪證;而罪證是需要他自己去收集的,所以,火怒上人惱歸惱,還是身形一展隨著火神戰衣狂飆而去……
火神壇在這一刻,陷入絕對的寧靜之中;
火神海距離火神壇不過三百裏,像這金尊級高手,往來不過彈指時光,須臾,紅光一閃,火怒上人重現火神壇,而火神戰衣重新披到沈倨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