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夏蕭然是我的魔障,是我的結。

在閨蜜的婚禮上,我是伴娘,他是伴郎,而在看到他的一瞬間,便是一眼萬年,仿佛認識了許久,而我那顆心卻已收不回來。

而接下來的故事很老套,我們相戀了,可卻在結婚的前一天,一床的淩亂,男女的衣服交織的躺了一地,發現他和另一個女人翻滾在我們結婚的喜床上,臉上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在也顧不上眼前的男女,我慌亂的離開了那個差點成為我家的地方,再也顧不得那個在身後慌亂喊著我的身影,跑下樓,一直向前跑著,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腳,我跌倒了,不省人事。在醒來,就是在這略有些破爛的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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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門輕輕被打開:“妍兒,來,趁熱把藥喝了。你這丫頭要好好補補,看你瘦的。”張嬸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走了進來。

殷思妍緩慢的從床上坐起,接過張嬸手中的碗:“張嬸,我自己來喝吧,我已經好多了。”隨即仰起頭,一口氣喝下了滿滿一碗的藥,頓時嘴裏充滿了苦澀。

張嬸從她手裏接過了碗,將碗放到了屋內的桌子上,它是屋裏唯一的家具。看來這個家的條件也不是太好,殷思妍心裏如此的想著。

這時,張嬸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塊布,在微弱的燭光下,張嬸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它,在裏麵露出了一個紫色的玉鐲,殷思妍以前在現代的時候,不愛普通女孩都喜歡的金銀,唯獨喜歡翡翠,因此也小有研究。而眼前這個玉鐲不管是從色澤,還是玉的質地可以看出都是極品。

殷思妍不禁懷疑如果張嬸有這樣的寶貝,又怎會蝸居在這樣的茅草屋內?又怎麼會將這樣的寶貝暴露在她這樣一個相當於外人的麵前?

“妍兒,這是你暈倒那天,我給你換衣服時,從你衣服裏發現的,看你一直昏迷不醒,我就替你收了起來,如今你已經醒了,也該將它還給你。”張嬸在殷思妍略詫異的目光中將手鐲遞給殷思妍,然後拍拍她的手,目光中露出一股慈祥的味道。

“妍兒,嬸子雖然是鄉下人,但也懂得這個東西是個寶貝,你一個女兒家,在外麵拿著它總是個危險,而你暈倒的那天還死死的護著懷裏的玉鐲,想必它對你來說也很重要,以後一定要小心啊!”

殷思妍心裏一顫,目光有些微微的濕潤,從未有人這麼關心過她,即使是她跟夏蕭然熱戀時,也是她小心翼翼的照顧夏蕭然的感受。

因為她即便不承認,也知道自己是個孤兒,即使後來被義父所收養,但從小看慣了他人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她害怕,害怕有一天也從夏蕭然的眼中看到那樣的目光。

而現在,在這個沒見過幾次麵,沒說過幾句話的婦人眼中,她看到了濃濃的關心,這讓她冰冷多年的心,刹那間,如有溫暖的陽光照入。

“恩,我會的,張嬸子真的謝謝你。”殷思妍心裏很清楚,現在這種情況,如果張嬸子不將這隻紫玉鐲還給她,她也沒有辦法,更何況,她根本沒有這個身子原本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