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刻的。”嶽秋子淡淡微笑著,看著夏小翜的目光柔和卻透著一絲絲的討好,“這個字,念翜,夏小翜的翜,這個玉佩,你可喜歡?”
他刻的?他居然刻了一個“翜”字?為什麼不是花天淩的“淩”字?他問她是否喜歡,如果她說喜歡,莫非還要送她?在古代,男人送女人玉佩、發簪、手鐲這類,都代表定情的意思,她怎麼可能收?
夏小翜的嘴角有些抽,一時間愣怔無語。
“你不喜歡嗎?或者,再看看另一隻。”
嶽秋子知道她在生意場用的名字是夏小翜,便特意刻了一個翜字,可見她不但沒接玉佩,還愕然著臉色,忙又伸手入懷,取出另一隻荷包,打開拿出另一玉佩,攤在夏小翜麵前,輕輕地說:“這隻喜歡嗎?你喜歡哪隻,我就送你哪隻。”
這隻玉佩同樣圓潤,同樣碧綠,同樣大小,隻是鏤空的字不一樣,雖然也是篆體,但剛好是夏小翜認識的,一葉知秋的“秋”字。
難道這是那塊碎成兩半的訂婚玉佩?他想送她一塊?不是已經解除婚約了嗎?難道他還沒死心?
“這個……”
夏小翜還能說什麼?看著嶽秋子清冷的目光傳達出的陣陣悲傷,她忽然就覺得,嶽秋子的父母太操蛋了,為什麼要給他取名為“秋”?
秋風瑟瑟,清寒蕭條,無處話淒涼!人如其名,他的清冷終究帶了一絲淒涼,猶如秋之月,再看他眼角的那顆淚痣,更是令人產生心疼之感,夏小翜想,如果沒有遇到洛神櫻,她或許真的會和他成婚,可是現在……
雖然有些事做起來殘忍,但該做的也得做啊!若是不忍心,害得不止兩個人,夏小翜說得很幹脆,拒絕得很直接。
“嶽公子的玉佩就是再好看,也終究不是我的,我怎麼可能收呢!嗬嗬……對了,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讓我看玉佩?”她想轉移話題,“聽說你新開了一家茶莊,要邀請我出席?”
拿著玉佩的手輕輕收回,將玉佩輕輕放入荷包,再將荷包輕輕放入懷中,清冷公子在做這一係列動作時,眸光暗淡,卻依舊柔和的微笑著。
“今天是來給你送玉佩的!想告訴你,以前的婚約可以不算,但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仍然沒有放棄你,可是你卻殘忍得不給我一絲機會。”
他的性格清冷,不代表做事也清冷,他很執著,甚至很固執,他想讓她喜歡上他,甚至是愛上她,難道很難嗎?
沒有說茶莊的事,卻說這幾句話,夏小翜的目光像看異形一樣看著嶽秋子,這尼瑪還是以前那隻鄙視她、看不上她、都不屑與她說話的清冷貨嗎?他這是擺明了要追求她?
夏小翜輕咳一下,拿起快涼掉的茶喝了一口,一本正經地說:“我唯一的機會已經給了我家櫻櫻,我很喜歡他,等到及笄就會嫁給他,我要是再給你一份機會,那我豈不是太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