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李老爺已經去櫃上了。
昨夜一番翻雲覆雨是從來沒有過的□□,反反複複幾次,碧荷筋疲力盡,李老爺似乎越戰越勇,最後碧荷躺在李老爺的懷中滿足的沉沉睡去。
碧荷睜開眼睛卻沒有要起床的意思,有點羞赧的回憶昨天的種種。
“碧荷?”昨夜銷魂處,李老爺叫道。
“嗯?”伴著□□聲,碧荷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以後,無人的時候你就叫我慶懷好了!叫一聲?”李老爺在說這個的時候,就像一個半大的青年那樣的頑皮和勇猛。
“慶懷?”碧荷叫出來的時候,李老爺更勇猛了。
“明兒,不用去請安,你好好休息!”碧荷快要睡著的時候,李老爺,她的慶懷在耳邊輕輕的說,體貼的。
“太太,老爺說今兒,不用去上房請安,要您好好休息!”雲兒見碧荷醒來,乖巧識趣的說。
“知道了!”碧荷不好意思看雲兒的臉。怕看到她的笑意,讓自己更尷尬。
“慶懷?慶懷?”碧荷自己偷偷的練習叫李老爺的名字,李慶懷。
碧荷笑了,忘記了昨天在店裏的事,忘記了五太太又掉了孩子的事。碧荷把自己蒙在被子裏,聞者李老爺,李慶懷的味道,自己又偷偷的笑了。
“太太?”雲兒看到碧荷把頭蒙了起來,不確定是不是碧荷又睡了,昨夜碧荷□□的聲音,讓她們都沒睡好。
“嗯?”碧荷還在回憶裏陶醉。
“七太太過來了,在前廳坐著呢!”雲兒小聲的說。
“哦?趕快服侍我洗刷!”碧荷愣了一下,立刻從被窩裏起來了。
一走進客廳,就看見七太太打扮的很奇怪,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在繡著什麼。
“七姐?”碧荷叫了一聲,掩不住臉上的喜悅。
“怎麼這麼高興?今兒?”七太太停下手裏的活,笑看著碧荷。
“有嗎?那也是看見姐姐你一大早就來找我高興啊!”碧荷有一點羞澀,但是瞬間就掩去了。
“我聽說,我聽說,昨夜……”七太太故意不說話了。
“昨夜怎麼了?什麼也沒發生啊!”碧荷臉一下就紅了,手在臉前扇了扇,硬撐著。
“昨夜五姐姐又滑胎了!還叫沒發生嗎?”七太太忽然正色道。
“哦,我知道,大夫說是習慣性滑胎,不知道可有治沒有!”碧荷心裏羞愧了一下,隻顧自己開心了,忘記了五姐。
“昨天相公是不是說,要帶五姐回蒙古?”
“是吧,是那意思,如果生意上不忙的話,不過,最近相公為生意很操心!”碧荷開始有點擔心李老爺。
“八妹對相公越來越上心了,為什麼呀?”七太太一臉取笑的表情。
“他是我們的相公嗎,當然要上心了不是嗎?”碧荷羞紅了臉。
“那我們也為我們的相公做點事吧?”七太太笑著說。
“啊?”碧荷不解。
“你真的覺得五姐是習慣性的滑胎?五姐的身體本來不是這麼差的!”
“你覺得五姐是被人害的?你想怎麼做?”碧荷雖然有點懷疑,但是不想深究。
“看!”七太太手裏拿著一大錠銀子,“有錢能使鬼推磨!”
“找那個大夫?”碧荷一下猜到了了七太太的目的。
“對啊!三姐說,這是最可行的方法了!”
“三姐?”碧荷看著胸無城府的七太太。
“對啊,這錠銀子還是三姐給的呢,我手大腳大,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銀子?有也叫我買幹果了!”
“哦!”碧荷不知道該去還是不去。
“哦什麼哦啊,快換件衣服我們走了!”
“換什麼衣服?這樣就好了!”碧荷莫明其妙的看著她。
“既然我們去暗查,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的身份啊!”七太太就像看傻瓜一樣,“不然,你以為我這樣打扮是為什麼?你以為我喜歡做丫鬟啊?”
碧荷傻傻的,心裏還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歸鴻聲斷殘雲碧,
背窗雪落爐煙直。
燭底鳳釵明,
釵頭人勝輕。
角聲催曉漏,
曙色回牛鬥。
春意看花難,
西風留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