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還真相信,你哥命帶煞星,克死五名如花少女?”見鬼去吧!
墨梓岩沉默,半晌才道:“她們的死,跟我哥沒有關係。”
“你娘若是知道生了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兒子,肯定會被你活活氣死。”蕭恒嘲諷道:“你跟你哥相處的時間,掐指算來隻怕連三個月都沒有。你對他好,除了你是天生正直之人,便是你覺得全家都虧欠了他。你根本不了解他,便已如此袒護他。別忘了,你護送我進京,我可是遭到兩次刺殺的。”
“你懷疑我哥殺你?”墨梓岩的心咯噔一下,“你做過不少喪盡天良之事,為何不是別人尋你報仇?”
“開玩笑。”蕭恒抗議道:“我在家,可是跟你哥一樣,連雞都不敢殺的。”
墨梓岩無語,“拉倒吧,你!”
爛泥扶不上牆,蕭恒踹了他一下,“你到底幹不幹?”
“不幹。”墨梓岩拒絕,“我不能取她性命,更不能將墨家拉下水。”虧她想的出來。
“你殺得人還少嗎?千兒百八不在話下。”蕭恒無語,“這點,你還真不如你哥。你可以不殺她,弄點癲狂症,捉奸或是其他的。實在不行,我可以替你殺了她。”看在千年人參的份上。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墨梓岩實在很擔心,哪天她一發狂,大哥一命嗚呼了。
墨梓岩的聲音冷了下來,“這酒,不用喝了?”
蕭恒笑得詭異,“得,你就洗幹淨自己等公主來糟蹋自己吧。”
“……”某人吐話帶葷,墨梓岩一時沒忍住,“你把我大哥也糟蹋了?”
“我倒是想。”蕭恒哈哈笑,“你大哥他不行啊。”
“……”墨梓岩額頭青筋抽搐。
荒山野嶺中,兩大壇百年女兒,酒醇香濃烈。蕭恒初嚐酒味,沒有節製的她醉了,亢奮地爬出棺材,手舞足蹈地圍著棺材轉圈,虎牙在月光閃著寒光。
墨梓岩伸手扯她,誰知沒站穩,一跟頭栽了下去,砸在蕭恒身上,“讓我看看你的牙齒。”
他伸手去掰她的嘴,蕭恒卻將牙齒縮了回去,“嘿嘿,不給!”
醉酒玩性大起,兩人忘了身份,滾在草地上拉扯起來。他將她的嘴掰開,手按了進起來。蕭恒嗬嗬傻笑,兩顆虎牙忽長忽短。
玩累了,醉濃了,兩人倒在棺材之內,醉得不省人事。
不知睡了多久,山風呼嘯而過,受涼的身體蜷縮成團,往溫熱的源頭蹭去。陰冷的月輝之下,遠處樹梢上站著道黑色的影子,眼眸閃過寒光,緊盯著棺材內緊緊相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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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的鳥啼,不斷在山澗響起。
蕭恒捂著耳朵,鬱悶地翻了個身,繼續睡。
她這一翻身,將墨梓岩給驚醒了。身體發麻,頭痛欲裂的墨梓岩睜開眼睛,懵了。蕭恒跟隻八爪魚似的,趴在他身上……
毫不猶豫,他一把將她推開。蕭恒撞在棺材上,睡意全撞沒了。
墨梓岩冷著張臉,跨出棺材,理著渾身褶皺的衣物。
挨揍的蕭恒心情不爽,“喲,酒醒就不認人了?”
“昨夜,我們……沒發生什麼事吧?”
蕭恒發嗲,“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