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一個古人,從百年的沉睡中醒來,會覺得,這是一個操蛋的時代。”
以上這句話,是馬飛魚說給尚言聽的。
三小時前,她倆在看韓劇。《塔屋王世子》。
電視劇裏的男主,穿越了百年,在現代續寫著傳奇。
傳奇是有關愛情的。
馬飛魚從沒經曆過愛情。
所以她說操蛋,尚言隻當是,一個剩女羨慕妒嫉恨的感慨。
“別咬牙了,還好你沒蛋可操。不然蛋非被你操破不可。”
說話的同時,尚言摸耳朵。
那裏有通訊器。
裏麵傳出張大隊低沉有力的聲音:“小馬,小尚,專心執行任務。”
是啊是啊,現在是任務時間,任何私人交談都是被禁止的。
尚言對著通訊器,果斷回答是。
馬飛魚隻做著口型,不用分辨,也知道那是個“操”字。
她們所處的是一間兩百平米左右的豪華辦公室。
時間是夜裏兩點三十三分。
窗外是夜。
雖然是春的季節,雖然風變得輕暖,但這個夜,卻黑的寂寞,像幽靜的山林。
尚言持著手鑽,在辦公室中央牆壁懸掛的裸|女像後,利落地打著孔。
一分鍾後,一個九毫米自發型竊聽器在打好的小孔中安家。
尚言把裸女像掛回原位。
並停下來欣賞了一會兒。
畫是名畫。
是現代名畫家秦歐的成名作。作品的名字叫《盛放》
“藝術呢。”這回輪到尚言感慨。越是不堪的人,越是能夠享有。
就像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其實是個有罪者。
所以她與馬飛魚才在這樣的夜,出現在這裏,為的是罪證。
她們代表國家,要搜集他的罪證。
所有的九毫米竊聽器安裝完畢。
尚言回首,看到馬飛魚在擺弄橡木辦公桌上的電話機。
她熟練地擰下聽筒蓋子,把竊聽器塞入。
當把電話機放回原位,她看到了書桌抽屜與麵板的夾層中,放著一個器具。
“尼瑪,有了這東西,就可以操時代的蛋了吧?”雖然戴著手套,皮膚是完全接觸不到那東西的,但馬飛魚還是從紙抽裏抽了紙,將手包好,才將那東西舉起。
那是一個假X具。
不堪這人果然有不堪之形,尚言幹嘔了兩聲。
馬飛魚的另一手翻動著背包。
她要找一罐防身用的辣椒水。
她壞心眼兒地將辣椒水塗在假X具上。
像是有千裏眼,通訊器裏張隊的聲音突然響起:“小馬,小尚,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馬飛魚拍了拍心口。將那東西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