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咬著唇瓣,看著這不著調的老叫花子,雖然一身破破爛爛的。可看那神秘王爺隻是滿臉含笑的盯著他,而沒轟走這叫花子。看來這叫花子必定身份詭秘。委屈的點點頭,拍開他伸來的手:“給你也可以。但是我怎麼找到你?別忘了,空口說白話。誰願意相信?”
老叫花子滿臉笑容的看著桃花,眼中的讚賞不言而喻。嘴巴微張,可桃花耳中卻聽的清清楚楚:“老叫花子我,一聲漂浮不定。看你這小丫頭挺合老叫花子的口味。就收你為徒吧,今後子時,老夫會準時出現。”說完,人影閃過。桃花手裏的酒瓶早已不見蹤影,氣的桃花直跺腳。瞪了一眼在酒樓的人,氣呼呼的走出酒樓。
不過想著老叫花子臨走時的話,心裏卻也蠻期待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拉著甄氏夫妻賣了酒缸和一些釀酒的材料坐著牛車匆忙剛回家。
當桃花趕回家中的時候,太陽已經日落西山。夕陽照在籬笆上,顯得格外安靜和祥。桃花叫甄氏夫妻將酒缸幫忙弄到桃花山上。自己一個人算計著今天的花銷,一邊回家。
家中一片安靜,桃花推開院子的門。這要是平時家裏應該炊煙嫋嫋,叫了幾聲楊氏。可都不見回答,忽然聽到屋裏東西摔落的響聲。桃花暗叫不妙,楊氏從不會這樣。每次這個時候恐怕楊氏都會在院子裏著急的張望,擔心自己回來的晚了。
桃花心跳加速,腦袋嗡嗡作響。用力的推門都推不開,瞧了一眼地上粗大的木棍。抱起一個勁的撞向緊閉的門,每每撞擊門上的灰塵都紛紛揚揚的跌落。
連連撞擊十幾下,門終於被撞開。映入眼簾的是衣衫不整的張癩子衣衫不整的在楊氏身上胡亂摸索,床上的楊氏被緊緊的綁著,嘴裏被塞上了白色的布。雙眼已經淚眼婆娑,不停的掙紮卻不能動彈半分。身上隻剩下一件裹褲和肚兜。
張癩子見忽然攪了興致的桃花,吐了口吐沫。看著桃花通紅的小臉,頓時起了邪念。搓了搓雙手:“回來的正好,你們娘倆不如都來服侍爺了。”
床上的楊氏一臉哀求,瞪著桃花讓她快跑。桃花眼神冷了幾分,張癩子的嘴臉。激起了這具身體生前的記憶,手裏抱著的木棍緊了十分。大叫一聲,狠狠的砸向張癩子:“啊!你這畜生。”
“啊!你這小娘皮。敢打老子!”張癩子捂著額頭,瞧著手裏流下鮮紅的血,雙眼通紅的瞪著桃花。欲要上前,一手抓住桃花。
桃花早已經被怒火激怒,手裏的木棍毫不留情的再次砸向他。伸出手的張癩子,手上被這一吃力的一記棍子,痛的在原地打轉。抬頭想要擒住桃花,桃花也不是吃素的。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先往他腦袋再砸了一悶棍。
眼看著出去農忙的人就要回來了,張癩子也不是啥子,這要是被抓了他必定得不到好處。捂著頭,倉皇的竄門而出。
手裏緊握著棍子的桃花,就要追上去。可張癩子早已經跑的沒有了蹤影,桃花全身像是失去了支撐一樣的跌坐在地上,手裏的木棍哐當的一聲掉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這具身體的全部記憶都被回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