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著的柳積羽麵無表情,至始至終臉上都帶著寒意和無盡的怨恨。若不是柳青山的始亂終棄,他如今也不會和姐姐以及娘陰陽相隔。
平壤公主怨毒的瞪著站的直直的柳積羽,咬著牙齒一字字的道:“跪下。”
管家看了眼,直皺眉頭。使了個眼色,讓兩邊的人將柳積羽往下按。可無論怎麼樣,柳積羽依舊站的直直的,臉上陰沉久久沒散去。
他越是如此,平壤公主心裏的就越加的恨,顫抖的指著道:“居然夠膽違抗本宮,你這賤東西,來人給本宮打斷他的雙腿,本宮就不信他不下跪。”
管家暗暗的擦了一把汗水,心裏更加將柳積羽恨上了。絲毫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叫人拿了棍子上來。柳積羽動了動身子,抬起頭冷冷的看著憤怒不已的平壤公主,勾起一抹笑容:“我娘才是正室,你不過是個小妾而已。你今日打死我便好,若是打不死,我便要替我娘和姐姐報仇。”
小妾,聽在平壤公主耳裏極度的刺耳。堂堂的公主居然成了別人眼中的妾室能不叫她怨恨,在她眼中柳積羽恍惚成了死人一個:“打,本宮倒要看看你要將本宮如何。給本宮打瘸了,讓你在床上躺上一輩子。看你如何報仇。”
柳積羽咬著牙齒,棍子一棍棍的落在膝蓋上。可依舊站的直直的,沒多久膝蓋上已經染上了鮮血。額頭的汗水不斷的流著,眼眶泛紅的瞪著平壤公主,牙齒咬著下唇一股腥味入了咽喉。
“住手,你們這群混帳東西夠給老夫滾出去。”屋中的人都集中在柳積羽捱棍子身上,就連柳青山下朝回來都為能通報。
柳青山臉色別提有多難看,身體顫抖著瞪著已經倒在地上。卻依舊咬著牙齒不喊一聲疼的柳積羽,轉身瞪著同樣狠毒的盯著他的平壤公主。
“本宮打他你心疼了?難道本宮教訓他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賤種都不成?”平壤公主指著地上強忍著痛苦的柳積羽,衝著柳青山歇斯底裏的喝道。
柳青山臉色鐵青,胸口起伏不定雙眼瞪著平壤公主許久。最後強壓著怒火,臉上也換了已付和顏悅色,賠笑道:“公主為何這般說?隻是今日皇上召微臣前去怒斥了為夫一頓,微臣也知曉委屈了公主。但那又能如何,皇上明白是偏袒那不知哪裏冒出來的野小子。你在這拿積羽出氣不正好讓那野小子正中下懷嗎?”
雖然明知柳青山這是故意為柳積羽開脫,但是平壤公主聽到啟承帝居然知曉這事還站在桃花這邊,一下子原本還未消去的怒火這一下子又冒了出來:“父皇居然站在外人那邊,他究竟是不是老糊塗了!本宮要去找太後。本宮就不信太後老人家為本宮做不了主。”
“公主,你這又是何必呢?如今微臣在朝中不受待見,你這一去皇上還指不定又要怒罵微臣一頓。”柳青山苦著臉,連忙擋住平壤公主的去路。
“難道就這麼算了?我可憐的惠兒,如今還躺在床上,身上的傷若是留下疤痕叫她如何嫁人?還有……這賤種早知道就不該帶他回來,簡直就是白眼狼一個,居然聯合外人欺負惠兒。本宮就算不打死他,也要將他打殘。”一邊說著便哭著要將柳積羽打殘,立即吩咐立在兩邊的侍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