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哥,我在韓姐姐那見到韓小虎對他姐姐炫耀過這個東西,小圓環到了晚上月圓的時候會發出三色光芒,很是好看的。要不是今天唬住韓小虎,讓他忍痛割愛給我玩幾天,還真是不太容易。”金蟬此時手裏把玩著一個黑色圓環,此圓環樣子毫不起眼,而且還有一個半寸左右的缺口。
“嗬嗬,月圓之夜能發光,這東西不錯。”木玄宇瞧了一眼便不再看,拿起酒杯慢慢喝了起來。
“木哥哥,真的很好看的,這幾天正好月圓,等晚上你就知道他的神奇了。”金蟬見木玄宇隻看了一眼便不再關注,知道木玄宇不信圓環的神奇之處,隻能等晚上再讓木玄宇大吃一驚了。自己可是親眼見過這個圓環的神奇之處。
木玄宇一眼便看出這個圓環是件低階法器,在月圓之夜發出的三色光芒,其實是在自我修複,看其上麵的缺口,應該是劇烈撞擊而損壞。
圓環能有自我修複的意識,看來此法器的主人,用自身精血溫養的時日不短,而且應該是一位女子,隻有女修的精血,才能讓圓環在月圓之夜有自我修複的功效。
不過看其損傷的程度,就算是百年也不見得能修複完好,除非此法器的主人用自身精血,或者用別的秘法修複,或許時間會稍短些。
就算把圓環修複完好也是得不償失,畢竟沒幾人願意花費幾十年的時間去修複一件低階法器,耗費時間長不說,對自身修為也有一定的損傷。
傍晚時分,木玄宇硬是被金蟬拉著去欣賞黑色圓環。
一壺香茶喝完,月兒才慢慢爬上樹梢。此時黑色圓環發出淡淡的黃色光芒,接著便是白色、青色光芒若隱若現。
月圓時,三色光芒漸強,圍繞著黑色圓環流動不已,金武與夫人看的驚訝不已,兩人連連稱奇。金蟬歡快的拿起圓環翩翩起舞,一邊舞動嬌姿,一邊“咯咯”嬌笑不已。
此等景色看在木玄宇眼中,令木玄宇心中蕩起一絲莫名的愉悅,這種愉悅自己前世從來沒有經曆過。
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事物,心中竟然多了一絲明悟。
一連幾個月,木玄宇每天都抽出一些時間,在開元城的主街道漫步遊玩,除了更多了解開元城的一些人情世故外,從來沒有過的感觸,更是讓木玄宇的心境大有提升。
在這幾月內,木玄宇也暗中幫助金蟬提升了不少功力,令金蟬的實力達到二級武者的巔峰,隱隱有突破一級武者的跡象。
金武見自己女兒進境如此之快,更是笑得合不攏嘴,每次看到女兒都要誇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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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中午時分,木玄宇剛吃完午飯,想著去主街道散散步,剛走出房門,便看到管家氣喘籲籲的向自己跑來。
“木公子,黃總鏢師這次走鏢,半路上被人把鏢劫去了,總鏢頭讓你去大廳商量對策。公子趕緊過去吧!我去通知另外幾位鏢師。”管家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邊急急說完。而後又跑向另外幾位鏢師的住處。
“劫鏢?以前聽鏢局的鏢師閑談,金武鏢局五年沒被劫鏢了?這次劫的竟然是客卿黃鏢師保的鏢,怪不得金武如此著急。”木玄宇嘴裏喃喃自語著,腳步向著大廳方向走去。
金武鏢局大廳中,十幾位鏢師或坐或站,全都默默低頭不語臉色凝重。
而金武在大廳中來回走動著,一臉焦急之色,時而眉頭緊鎖,又突然搖頭歎息。
木玄宇進入大廳內,與眾人抱拳施禮,隻是此時大家都被劫鏢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隻有渺渺幾人抱拳回禮,金武也隻是抬頭看了看木玄宇,便不再關注,眉頭深鎖著不知道又在想著什麼?
木玄宇見此不再言語,找到個座位,隨意坐了下來。
而後,陸陸續續進來幾位鏢師,看到大廳中氣氛如此凝重,與眾人抱拳見禮後,便走到大廳兩旁默默不語起來。
過了盞茶時間,金武見眾鏢師都已到齊,示意大家坐下後,自己也走到主座上緩緩坐了下來。
金武沉思片刻後,站起來說道“叫大家來的目的,想必各位鏢師都已知道,我也就不再多做解釋。”
“關於此次被劫鏢的事,眾位有什麼主意,不妨說出來參考一下,隻要能救出劉員外一家老小,金某必會重金酬謝。”金武說話時,臉上的凝重之色緩了一緩。他也不想在如此緊張的氣氛下商議事情,畢竟現在大廳的氣氛讓人有點窒息的感覺。
眾人看到總鏢頭的神色緩和了一些,便三三兩兩的在一起低聲細語,私下交談了起來。
突然,一魁梧大漢站了起來,衝金武一抱拳。說道“總鏢頭,這夥兒馬賊竟敢在開元城的山巒劫鏢,也太不把我們眾位鏢師放在眼裏了,總鏢頭能咽下這口氣,我們可咽不下,總鏢頭您隻要一句話,我們哥幾個立即殺進賊窩,挑了他的馬賊窩,救出劉員外一家老小,也為眾兄弟出一口怨氣。”
“吳鏢師,此夥馬賊敢在開元城的山巒劫鏢,必定有恃無恐,而且黃鏢師被馬賊的頭領打成重傷,既然黃鏢師都身受重傷,你們去又有何用?”金武越說聲音越大,當說到黃鏢師時,好像說中了心事,臉色頓時變得沉重。眼神不住的看向廳外,好像期待著什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