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鬥之時你隻要把她擊敗,我便有法子解開她的心魔。具體怎麼解法,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隻要你信得過我,到時便知了。”木玄宇悠閑的拿起茶水喝了起來,與張開元打了一個啞謎。
“這......容我想想。”張開元低頭陷入沉思之中。
木玄宇放下茶杯說道:“張大哥不用想了,你未知的東西,就算是想破頭顱也不會有結果,我幫你是有條件的,你不用怕我會加害與你。”
“能留住她,也能保全我三百年的修行,我賭了。”張開元突然抬起頭,堅定的眼神精光四射“不知木兄弟有何條件?可否先說出來,也好令張某衡量該不該冒這個險。”
“其實條件很簡單,我幫你把她的心魔解去,你暗中保護我的家族二十年,京都木家,張大哥應該聽說過吧!”木玄宇緩緩說道。
“京都木家我倒是略有耳聞,早在我出道前,便聽說過木家,沒想到改朝換代以後,木家依然屹立不倒,更沒想到的是你竟然是木家子弟。”張開元對木玄宇的出身有些意外,像木玄宇這種修真之人,怎會與木家扯上關係?木家隻是武術世家,應該還沒強大到與修真者扯上關係吧!
“張大哥,我提出的條件你可否答應?”木玄宇看著張開元,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麵。
“哈哈!!答應,當然答應,隻要能兩全其美,別說是二十年,就算是二百年我也答應。”話語中略帶著一絲激動,能保住自己的修為,又能令她解去心魔,就算是二百年也值了。
“那好,我幫她解去心魔,你保護木家二十年。”
“但是我還要把醜話說在前麵,二十年內,木家榮,你榮。木家亡,你亡。”木玄宇一臉正色。
“好,我們擊掌為誓。”張開元站起來,緩緩舉起右手。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掌聲傳遍竹林,接著便是一陣哈哈大笑聲。
張開元與木玄宇又聊了半個時辰,把決鬥的時間地點,以及上次的打鬥一一告知木玄宇。沉思片刻,見無遺漏之處,便要起身告辭。
“吃過午飯再走吧!我去弄點酒菜與張大哥喝兩杯”木玄宇站起來要留下張開元。
“哈哈,木兄弟,咱們兄弟之間不用這麼客套了,等把事情辦妥之後,老哥把我塵封二百多年的好酒拿出來,咱哥倆來個不醉不歸。”張開元對木玄宇一抱拳,豪氣的說著。
“好,那就等把事情辦妥以後,咱們來個不醉不歸。”木玄宇心情特別舒暢,說話也豪氣幹雲。
“對了,差點忘記一件事情,改日我帶一位道友再來拜訪木兄弟,也好讓你倆認識認識。”張開元說完,身影一陣模糊,便消失在竹林中。
“什麼時候我也能像他一樣來無影去無蹤。”楚天南看著張開元消失的身影,一臉向往的說道。
楚天南突然看向木玄宇,雙手使勁搓了搓,臉上露出討好的表情“前輩,您能不能教我幾手小法術。”
木玄宇聽到楚天南的話語神色不禁一愣,隨即便反問道:“前些時候不是剛剛傳了你《弄焰決》,怎麼又要我傳你法術?”
“嘿嘿,前輩,這弄焰決我早已學會,我馬上演練給前輩過目。”楚天南說完,雙手一掐訣,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出現在木玄宇不遠處。
楚天南雙手再一掐訣,嘴裏喊了一聲“收”,火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消失的火球,木玄宇嘴角噙著一絲不屑,對著楚天南淡淡的說道:“就憑你這半吊子弄焰決,也隻能嚇唬嚇唬凡人而已。雖然弄焰決是修真界最為普遍的法術,但是也是最為實用的。你還是先把弄焰決學好再學別的法術吧!切忌貪多嚼不爛。”
“好吧!既然前輩都這麼說了,我就將就點,先把這弄焰決學好再學別的。”楚天南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
木玄宇見楚天南如此表情,白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拿起茶水自顧的喝了起來。
今日午飯,金武命膳堂做了許多好菜,擺了整整二十桌子,把眾位鏢師叫齊,與大家喝酒閑聊起來。
本來該是眾鏢師向金武敬酒才對,沒想到今天事反常態,金武卻連連端杯向大夥兒敬酒,令大夥兒很是鬱悶,感覺金武有些不對頭。
但是在金武向大家連敬七八杯後,眾鏢師的酒興被提了起來,便把金武的反常放到一邊,開懷暢飲起來。
黃峰,楚天南與木玄宇更是金武頻頻敬酒的目標,不一會兒,三人便喝了十多杯。
金武對黃峰與楚天南還好,但是對木玄宇敬酒時,多了幾分拘束與一絲恭敬。被目光淩厲的黃峰看在眼裏,心中暗自思量起來。
“看來這木玄宇並不簡單,以前以為他隻是木家的紈絝子弟,沒想到上次他竟敢與張開元硬碰,而且竟然不落下風的樣子。一個張開元就夠自己忙活的了,現在又多了個木玄宇,而且神劍儒俠也在城中住了好長一段時間,看其樣子,一時半會他是不會走的。現在的情勢已不是自己能控製的了,要趕緊報告家主,開元城的事情還是讓家主來定奪吧!”黃峰心中決心一下,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