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你在這裏做什麼。”寄悠和李映雪從另一個屋子裏出來,隻見李映雪滿臉緋紅,卻極盡小女人姿態,倚靠在寄悠懷裏,羞得麵頰低垂。
寄悠原本正打算出去走一走,帶著李映雪好好看看這墨玉堡的地域風情,一出門,便看到了周康這副好像被石化的表情。
當事人似乎沒聽到他的話,依舊在石化中……一動不動!
寄悠和李映雪互看一眼,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在幹什麼。”
李映雪挨的很近的俏臉露在周康眼前,周康忽然回過神來,麵色一紅,猛然往後退去,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我,我我……”
似是看出了周康的心思,寄悠劍眉一凜,一道銳利的眼神射了過去,警告他不可多言,不可多事。
周康身子一顫,低下頭,“我剛剛看到青蕪姑娘在屋子裏打翻了杯子,問她發生了什麼事,青蕪姑娘問我飛少爺去哪兒了,我說他出去了,馬上回來,結果青蕪姑娘就,就……飛出去了……”
“什麼?!”寄悠二人當即麵色一變。
周康抬頭,以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他們,難道他們也不知道青蕪姑娘會飛?
豈料,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囧了。
“飛靈去哪兒了,你可知道?”李映雪轉頭問寄悠。
寄悠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座主的事情,我向來不過問。”這話說的倒是真的,雖然他長年累月待在飛靈身邊,卻一點都看不透飛靈要做的事情,以及要去的地方,似乎毫無預兆。
根本無從猜起。
“青蕪貿然出去,飛靈回來一定會發怒的,我們出去找她吧。”李映雪思忖半響,道。
“也好,周康,你留在這裏,告訴無城,若是有消息,我們會傳遞消息回來,讓他跟你在這裏等著,若是座主回來了,記得讓無城通知我。”寄悠完全把周康當成了小廝,這小子一點本事也沒有,跟在身邊,隻能當這個用了。
周康點了點頭,還有些茫然,“好的。”
言畢,寄悠和李映雪對視一眼,旋即飛身出去了。
飛……
飛……
小鳥飛……
周康囧了,抬頭望望天,窘迫的雙眼淚水掉個不停,鳥兒啊鳥兒,我要是也能像你們那樣飛該多好……
大樹仍然繼續燃燒著,裏麵的狀況根本看不清楚,也無法察覺,紛紛趕到的人麵對衝天烈火,各個愣住了,還有的,甚至放聲大哭起來。
好不容易,九死一生,跑到這裏,結果,樹著火了,怎麼係紅綢緞!!!
死定了,死定了……
梓裏和九陰一直擔憂地望著裏麵,期待遇見奇跡,可是這樣大的火勢,即便是他們,也沒那麼容易滅啊。
這個時候,墨浮生趕到了,站在樹上,一手抓著枝幹,放眼看去,眉頭皺的很緊,生命之樹為何會著火?
怒氣騰騰燃氣,他不喜歡事情出乎他的預料,超出自己可以預算的範圍。
今天,讓他難以置信的事情接二連三出現,原本壓抑的心情忽然間爆發了起來,“該死的,到底怎麼回事!”
“堡主,屬下剛剛……”守護在生命之樹旁邊的侍衛忽然出現,帶著一生的傷,吊著一口氣,差點死絕。
“說,若是一個字不讓本座滿意,本座砍了你!”
侍衛身子一抖,差點從樹枝上掉下去,急忙回答:“是,是飛靈,他忽然出現,殺了所有守護的侍衛,還打傷了屬下,若非屬下假死,怕是無法向堡主您複命了。”
“飛靈?”墨浮生狹眸眯起,騰騰怒火燃燒起來,一掌打去,直接把侍衛一掌轟死了。“竟然敢陰本座,飛靈,你所謂的合作,就是這麼跟本座合作的?這就是你誠意?”
這時,出現一名黑衣暗衛,出現在墨浮生身後,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堡主,有何指示。”
“回去,飛靈,這筆賬,我們該算一算了。”
墨浮生冷冷哼了一聲,甩袖走了。
這場代表著獵殺的宴會,隨著生命之樹的燃燒,全軍覆沒,竟是沒有一人逃脫,以往,縱使有人跑到這裏,也是傷痕累累,畢竟也是活了下去,至於之後的出處,卻不是外界,而是坤靈山的礦脈,一生都在挖礦而生。
相比之那樣痛苦地或者,倒不如死的幹幹脆脆。
所有人被殺光了,獵人們看到最後的梓裏和九陰,愣了愣,似是沒料到九陰一族的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喂,你們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你們的弓箭呢?”不明所以的圍觀者暴怒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