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我一輩子也不會看膩”李磊低沉著聲音說。
劉蘭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低著頭不去看李磊,張嘴喝了一口李磊送過來的粥,劉蘭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很幸福,有疼愛自己的夫君,有關切自己的夫家人,也有近在咫尺的娘家人,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比有家人的陪伴更幸福的事了呢?答案是沒有。
達諾兒和司徒敖
九月的庫多草原很是熱鬧,今日是庫多草原的民族們進行賽馬比賽的日子,司徒敖一身勁裝坐在一匹黑馬上,看著前方的跑道,想起剛才達諾兒嘲笑自己的言語,司徒敖捉住馬繩的手就不由地緊了緊。
賽道不短,中間還設有障礙物,賽手必須越過障礙物,跑到跑道的那一邊救下放在了樹幹上的羊羔,然後再跑回來,速度最快的人便能贏得比賽。
比賽的號角已經吹響,司徒敖騎著馬箭似地衝了出去,可是司徒敖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在以騎射聞名的庫多草原英雄麵前,司徒敖的騎術隻算是一般般。
比賽結束後,司徒敖慚愧地來到達諾兒的麵前,“我認輸,我的騎術不如他們,不過下次我一定會贏的”說罷,轉身離開了。
達諾兒看著司徒敖走遠的身影,氣得直跺腳,“笨蛋,我那說的都是氣話,幹嘛當真的了”
司徒敖與達諾兒分開之後便一直騎著馬在草原上溜達,他其實心裏一點也不介意達諾兒說的那些話,雖然一開始聽到達諾兒說自己是養在京都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少爺公子時他很生氣,不過經過一次比賽,他也確切地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奶奶跟他說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隻有不斷地成長,他才能變得更強。
晚上,司徒敖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便躺在自己的帳篷裏眯著眼睛,想著白日裏的事。司徒若不知道自己跑去哪兒玩了,估計又是被歐陽栩纏住了。司徒敖回憶著來到這裏的生活,覺得自己真真實實地在成長了。
第二日,司徒敖一早就被達諾兒從被窩裏拉了出來,“達諾兒,你是一個姑娘家,怎麼能沒經過別人的同意就進入男子的帳篷裏呢?”
達諾兒眨著一雙大眼睛說“我都在外麵叫了你還幾聲了,是你自己沒聽見而已,快點起來,有事做”
司徒敖無奈地起了身,穿好衣裳,洗漱好,跟著達諾兒隨意地吃了一點早飯,就被達諾兒拉著往草原走去。
司徒敖看著遼闊的大草原,失落額心情也出奇地好了起來,司徒敖見達諾兒提著一個籃子,不解地問“達諾兒,你拿著竹籃子做什麼?”
達諾兒一雙眼睛掃過草原的每一處草叢,然後驚喜地頓了下來,“你過來看看,這是我們草原上才有的蘑菇,踩下來拿回去做菜是最好吃不過了,你也快點過來幫忙”
司徒敖蹲下來,看了看達諾兒手上的蘑菇,再看看草叢裏的蘑菇,“這就是我來那個時候吃的那種蘑菇嗎?”
“對啊,想不到是長在草原上的吧”達諾兒自豪地說。
司徒敖點點頭,也跟著達諾兒一起踩蘑菇。清晨的陽光照在兩人身上,給兩人鍍上了一道金邊,遠遠看去,兩人的背影就像一對金童玉女。
水依依與司徒浩
“醒了就快點起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水依依對床上已經睜開眼睛的司徒浩一點也不客氣地說道。
司徒浩睜開眼睛,打量著眼前簡陋的房屋,才想起之前自己在河上打漁,不小心落水了,之後就有一位姑娘救了他,可是他因為不會遊水,隻能死命地捉著那位姑娘的衣衫,捉著捉著不小心就捉到了不該捉的地方,結果那位姑娘就直接把他打暈了,看到眼前這房子就是姑娘的家了。
司徒浩忍著欲裂的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正在煎藥的水依依,沙啞著聲音說“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司徒浩,今後姑娘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盡管來找我”
水依依看著這個占了自己便宜的男子,把手上的藥放到桌子上,外表雖然還是柔弱無害的模樣,可是語氣卻是毒得很,“既然沒死就快把藥了,喝完藥該去哪就去哪,別再這裏礙著本姑娘的眼”
司徒浩愣了一下,眨著眼睛打量著自己聽到話是不是眼前這位姑娘說的,水依依看到司徒浩臉上的表情,忽地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十指端起桌上的藥來到床邊坐好,柔聲說“這位少爺,你是需要奴家喂你嗎?”聲音很喋,很酥,任何男子聽到都會覺得心裏有隻貓在撓癢癢似地。
司徒浩的腦瓜子還沒有轉過彎來,隻是呆呆地看著突然放大的麵孔,直到嘴裏嚐到額藥的苦澀味,司徒浩才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水依依本想捉弄一下司徒浩,倒沒想到司徒浩會是這副呆呆的表情,這下水依依沒有了捉弄的心情了,把藥重新放在桌子上,一聲不吭地走出了屋。
司徒浩愣愣地看著水依依出去的身影,自覺地端起桌上的藥喝了起來。
三日後,司徒靈找到了司徒浩,司徒浩離開了水依依的小屋子,但是兩人緣定的情分才剛剛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