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雨,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不解的看著葉萱雨,“這不用你管!”說罷,便走出了教室。為什麼這樣說她?她又沒有做錯什麼。我看著米粒不解的眼神,微微一笑,“沒有事了啦,不,不用擔心……”這時,米粒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輕輕的拉住我的手,“你們是好朋友吧,要是因為你的話,那,對不起。”我第一次聽到別人向我道歉,有一點驚愕,轉瞬,又平靜下來。
她把已經洗好的飯盒放到了我的麵前,從後門走了出去,隻剩下我一個人坐在教室裏,我隻是想不要讓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難道做錯了什麼嗎?出去把飯盒洗好,想出去透透氣,裏大家來的時候還有半個鍾頭。
走著走著,來到了五樓,以前的花園已經被封了,在懸空的花園和樓梯的連接處,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鎖,這是怎麼了?往裏麵看去,保護安全的圍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破損,這到底是怎麼搞的?輕輕的翻過那一道道鎖,來到了花園,以前掛在這裏的5個鳥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移走,少了鳥兒的歡叫,這個空中花園顯得有一些冷清。
這件事老師怎麼沒有說過呢?算了!我又偷偷摸摸的翻了回去,下樓,回到座位,不知道什麼時候,米粒已經回到了座位上,感覺到左手上涼涼的,糟糕!手套不見了!
米粒看見我進來了,微微一下,我連忙把受了傷的左手藏到了背後。“貝米粒,你背著手幹什麼!我看看,有什麼秘密!”她微微一笑,馬上就將視線轉移到了我背在身後的左手。“沒,沒有什麼事了啦。”趕緊回到座位上,把右手的手套取下來,套在左手上。“什麼嘛,看一下都不給!”米粒賭氣的坐回到了位置上,用左手撐著腦袋,看著天空,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等到同學們陸陸續續來的時候,她還在看著窗外,窗外有什麼東西麼?有這麼好看?是在想事情還是睡著了?“米粒!你在幹什麼!站起來!”肖曉珊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出現,立刻回神,重新擺好語文書,“聚精會神”的看著,看到肖曉珊在一個本子上記著什麼,才感覺到米粒一定倒大黴了,想到這裏,不禁嗬嗬的笑了起來,馬上又收住了,憋笑差點憋出內傷。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這很好笑麼?陳老師來了,肖曉珊立刻把那個記名的本子交給了他。陳老師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本子上的名字,念了出來,“米粒,午讀的時候發呆,和別的同學說話。”陳老師念到這裏,看向了米粒,“米粒!站起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米粒站了起來,猶豫了一會,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沒有做!”“那你剛才一直盯著窗外看幹什麼!”“我,我,我……”米粒一直在那裏我個不停,“好了,不要吵了,米粒,利用下課時間把一至三單元的詞語盤點抄一遍吧!”說罷,教室裏又傳來了朗朗的讀書聲……
下課了,我虛情假意的來到了米粒的身邊,看著她這在聚精會神的寫著字,頭低的很低,“怎麼了?”隻見她很快的抹掉了眼淚,看著我,“沒,什麼事情都沒有,不就抄三個單元的詞語盤點麼?嗬嗬!”她笑著,繼續寫,我好想看到了她紅腫的雙眼,“你哭了?”
她搖了搖頭,繼續寫字,“沒有,隻不過是,眼睛進沙子了,有點難受,用手揉了揉眼睛。”哦,還好沒有事,我看著那個坐在位子上哈哈大小的肖曉珊,真的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很快,就到了體檢的時候了,大家都排成一條條整齊的隊伍,等待著趕快體檢完,為什麼呢?廢話!體檢用了一個下午,不用上課也!不快點體檢完了去玩還能幹什麼!
我排在很前麵,等我體檢完了,交完表格之後,我看到米粒被體檢老師叫到了一旁,然後看著米粒擔憂的離開了老師身邊,我連忙走過去,“米粒?怎麼了?剛才老師找你幹什麼!”聽到我這樣說,米粒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其實什麼也沒有了啦!老師隻是說我的體質太差,要多多鍛煉而已!”聽到她這樣說,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可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在意她呢?我充其量隻是她用錢買來的一個假朋友而已。
笑到這裏,不禁自嘲的笑了笑,頭也不回的回到了教室,可是就在我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了米粒極為複雜的眼神,不對,剛才老師叫她過去,絕對不是隻有這麼一點小事。
既然她不想說,那我也不問了吧,我用不著沒事找事吧。今天值日的,好像是米粒,我稍稍收拾了一下書包,拿起一本書來看,看著看著,越看越無聊,走到外麵想透透氣,可是卻看到一個似乎見過的身影從我麵前閃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