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疑惑,眼神犀利,回憶之前,“剛才皇上抱她的時候,哀家看她笑得很勉強,很不習慣讓皇上碰她似的!那她到底如何侍寢?如何討好皇上呀?”
潘媽媽卻不細想,隨意道:“也許華妃隻是害羞,不習慣在旁人麵前看皇上摟摟抱抱,覺得尷尬而已!”
太後仍將信將疑,歎道:“可能吧!”
此時太後經過右側池畔,香葉、水青、水綠也剛好散步經過,水青心虛,但迎麵相遇無法回避,隻得和二女迎上前行禮。
“臣妾參見太後。”
太後漠然道:“起來吧!”
眾女起身,水青有意無意,不敢望太後目光。
香葉自知因不得皇上歡心,令太後失望而被冷落,現在有機會即爭取討好。上前柔聲道:“太後吃了臣妾送來的杏仁餅嗎?”
太後冷淡,完全想不起來,應付道:“什麼杏仁餅?”
香葉忙細說:“就是爹托家中的老廚師做的杏仁餅!很有故鄉風味,說是太後以前在家中最愛吃!爹要臣妾送給太後,聊表孝心!”
潘媽媽率先想起,提點道:“太後記得月前香葉送來杏仁餅嗎?不過太後剛巧肚子痛,將杏仁餅分給奴婢吃了!”
太後卻不給麵子,直說:“是嗎?哀家已經想不起來了!”
香葉好意落空,大感尷尬,漲紅了臉,僵在原地。
水綠看在眼裏,暗暗好笑。
香葉強笑,繼續道:“不要緊,臣妾讓爹再送一籃過來就是了…”
太後麵色一沉,不耐煩的打斷她,“不用了!你與其費盡心思討好哀家,跟哀家拉關係,倒不如想想怎樣去討好皇上!得到皇上的垂青!你將討好哀家的心思,用在皇上身上好了!”
香葉惶恐,連忙道:“臣妾知罪!那麼臣妾是否要送杏仁餅給皇上?”
太後覺得額角青筋直跳,大感香葉簡直蠢的無可救藥,更是恨鐵不成鋼。
“真是沒用的廢物!晁家祖上不積德嗎?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笨女兒!”
香葉更感羞慚,羞得抬不起頭來,雙手扭住衣帶,瑟瑟發抖。
此時水青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太後循聲望去,水青心虛,即躲在水綠身後。
太後以為水青無禮,更是生氣,遷怒道:“你幹嘛在哀家麵前鬼鬼祟祟?成何體統?”
水青一驚,還不等出言,水綠忙幫忙解釋。
“太後請息怒,水青並非無禮,隻因感染風寒,怕傳染太後而已!”
太後奇怪,“又是風寒?好好的人,怎麼突然得病?又怎麼你們當中,就隻你一個得病?”
水青被問住,心知是從懿宗處惹來風寒,但又不能說明。水青不知所措的神態,更惹太後疑惑注意。
隻見她支吾:“臣妾…臣妾…”
越是如此,越讓太後留意到異樣。太後眯起眼,看到一個可疑東西,遂問:“你脖子上的是什麼?”
水青一驚,急忙想要遮掩,但潘媽媽已強行抬起水青的頭,太後仔細一看,竟見脖子上有一個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