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葉堅便感覺到自己身上竟然逐漸的輕鬆起來,可是扭頭一看旁邊的胖虎,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也能感覺到此刻的他異常的痛苦不堪,葉堅大驚,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又扭過頭看向另一邊的同伴,發現這人也與胖虎一樣。
“奇怪,看他們的樣子似乎異常痛苦,我怎麼卻感覺心情越來越輕鬆了?”葉堅大惑不解,葉堅扭頭看著胖虎頭上正冒出一縷一縷的白煙朝空中飄散著,就好像電視劇中那些大俠修煉內功時出現的情況一樣,葉堅大驚,暗道:“這些白煙莫非就是我們常說那看不見摸不著的氣運?”
海大師盤坐在祭台中央,正費力的從下麵那些人鼎中吸收著他們擁有的氣運,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那三個昏迷不醒的壯漢氣運是最多的,隻是海大師的笑容還沒有落下之時,他突然感覺自己所吸收的氣運似乎有些不對勁,在這些純淨的原始氣運中,竟然出現了一道讓自己心悸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要出事?
無論怎麼想,海大師也不會想到這些青年中竟然隱藏了一個黴運透頂的家夥,隻是他的修為實在太低,根本就分辨不出葉堅擁有的氣運。
“嗯,竟然真的又在行開壇獻祭的勾當,既然被我萬天吉抓個正著,即使是你胡耀君的師弟,我也決不輕饒。”正當海大師心中不安的時候,邱府後院的一幢高樓屋頂上,無聲無息的出現一個中年儒雅男子,男子正威風凜凜的站在那裏兩眼目光如炬的望向海大師,口中喃喃自語說道。
葉堅因為身上氣運的變化,一瞬間都感覺自己耳清目明了許多,他耳朵稍稍一動,竟然隱約的聽到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心中不禁暗喜,暗道:“這應該就是命中注定前來相救的貴人了,胖虎哥,你要挺下去。”對於葉堅他自己而言,這些層次的獻祭對他似乎根本就造成不了傷害,好像反而給了他一些好處一樣,隻是這也解決不了他衰神之體的命運,這讓葉堅很是無奈。
要說在場還有誰聽到了儒雅男子的喃喃自語,那肯定非海大師不可,隻是當海大師聽到萬天吉的話語後,頓時渾身一顫,私設祭壇抓捕青年獻祭,這不僅嚴重的違背了大易王朝的律法,同樣也違背了命理師世界的一些準則,而現在自己竟然被掌管天河郡的大司法抓個現行,如何能讓他不驚,要知道能成為大易王朝的大司法,那首要條件便是本身是命理宗師的修為,命理宗師,哪是他這個才刻畫了兩道運痕的命理大師所能對抗的。
海大師扭頭看到萬天吉閑庭信步般的在空中朝自己一步步的走來,他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出鬥大的汗珠,可是此刻他根本就不敢擅自撤掉自己布下的獻祭儀式,因為他知道以他的修為若獻祭方與接受方不管哪一方擅自撤掉的話,那獻祭反噬的後果根本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命理大師所能承受的,這也是他要將葉堅等人綁起來的原因,就是害怕有人中途退出。
“海雄,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公然違背命理師世界的準則,捉拿我王朝的子民獻祭,今天就是你師兄胡耀君宗師親來,也休想讓我放過你這個命理師世界的敗類。”萬天吉看著海雄厲聲喝道,同時手上大手揮動,頓時一股股猶若波浪般的青色氣紋一層層的朝著盤坐在地上的海雄身上罩去。
當萬天吉揮出的那些青色氣紋完全籠罩住海雄身子的時候,被捆綁在木樁上的眾青年頓時感覺身上壓力一鬆,唯有葉堅有些鬱悶,因為那股熟悉的壓迫氣息又回到了他的身體裏麵,他知道,這是海雄吸收他的厄運也被萬天吉給生生的斬斷了。
“大人救命啊,這該死的賊子竟然公然違背王朝律法,請大人為我們做主。”清醒過來的眾多青年這時候已經知道自己等人被人救了,紛紛向萬天吉訴說著自己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