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城市津市的一所普通職業中專學校裏何時風,外號瘋子,此時正雙手插兜,嘴裏叼著一根香煙,自以為很酷的走在學校門口。“瘋子!你敢在學校門前抽煙!你完了!”而這一聲怒吼打破了這幅畫麵,瘋子站定,隨手扔掉了嘴裏的香煙。轉身看著怒氣衝衝向自己走來的風紀委員單梅,外號話梅。隻有一米六左右的話梅身高隻到瘋子下巴,瘋子彎腰狀似欲吻,話梅抬手就要推開他,誰知瘋子張口一團煙霧就向自己迎麵而來。瘋子轉身,毫不理會身後的叫喊與咳嗽聲,與身旁的幸災樂禍的狗友何書良一起進了校園。何書良,何時風的好友,兩人同是十八歲且都是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雖然都姓何,但卻不是親兄弟,卻也勝似親兄弟。走向一共五層的教學樓,直上二層,高二三班。進了教室,兩人默契的向坐在靠窗位置的時恒打招呼。“時哥,早啊!”被叫時哥的少年抬頭看向兩人沒好氣的說道:“你倆大晚上的不回家,去什麼的網吧!瘋子,良子都被你帶壞了!”時恒,比何時風、何書良大一歲。時恒初三時因為一些事情和兩人打了一架,事後三人卻成為了不打不相識的好兄弟。三人以時恒為首,而之所以還在學校上學,是因為有錢賺。所謂職專多數也就是一些成績掉尾、或者是上不了高中的外地學生,而更多的就是混日子和混學評的富家子弟。這裏有富家子弟仗勢欺人,自然也有富家子弟被欺負,而被欺負的就是錢的來源。何時風聽時恒這麼說大呼冤枉。“時哥啊,都是良子非得要我帶他去,我都說不行了,可他就死活的抱著我的大腿叫我帶他去!最後我被良子感動了!才不得不含著眼淚帶他去的!”“去你大爺的”這時良子不滿的說道。一百四十多斤的身體直接向瘋子撲去向他表示不滿。時恒邊看邊笑著說“搞基一邊去啊!哎,哎,小心啊,別把我的桌子弄翻了。”聽時恒這麼說何時風和何書良兩人豎起了中指,幾人扯皮了幾句,時恒才說道:“快上課了。第一節是英語老師的,快抓緊時間抄注釋,不然被問道答不上又是一頓呲!”“你倆放心吧!有我這個天才在!你倆有難我一定出手相助!他要是敢說你倆我就啪啪大嘴巴子呼他!”何時風在一旁叉著腰頗為自豪的大聲說道。就在何時風極度自我膨脹且無比風騷以及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一本書毫無預料的向他飽滿的後腦勺襲來。隻聽“啪”的一聲,隨後便是一聲慘叫。“大爺的,誰TM的偷襲本少爺!?給我果斷的滾出來!”“何時風!是你大爺我,還不快去把書給我撿回來?!”不知何時已經站到講台上的老師,似笑非笑的對何時風說道。而何時風見是老師立馬泄氣,貓著腰道了聲:“嗻”顛顛的去撿書且雙手奉上。上課的時候時間是最漫長的,等到最後一位老師走了,一上午的時間也隨之結束了。三人又聚到一起扯東扯西。“瘋子,聽說那個風紀委員話梅和你有一腿啊,你瞅瞅她,天天盯著你,跟個管家婆似得,快點坦白交代,念在你過去功勞不少,主是會寬恕你的。”何書良湊過來嬉皮笑臉的打趣道。聽何書良這麼說,何時風立馬叫冤枉,還煞有其事般的委屈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那是一個安靜而祥和的下午……”“說重點!”不等何時風繼續他的長篇大論,時恒和何書良就同時打斷了他。何時風見兩人這般,歎了口氣也就隻能坦白說道:“好吧,其實就是我那天在超市買東西,恰巧她也在那家超市買東西,也就是因為她是背對著我的,我以為她是五班的小月那妞呢,所以就準備過去嚇唬她一下。當時把她嚇得啊,把手裏的果汁都灑到了地上,她轉過臉來的時候我頓時就傻眼了。也就因為這點破事,這丫頭天天找我麻煩。”“哈哈哈!活該啊你!”一有機會就絕對不會放過的何書良起哄道。“好你個白眼良啊!白枉了這麼多年我們之間純潔的友誼啊!”聽何書良這麼起哄,何時風立馬起身作勢要去掐他脖子。“不好了!”眼看兩人又要鬧起來,卻又被一聲驚呼所打擾。隻見一班的一名外號小黑的喘著粗氣跑了過來,大聲說道:“時哥,不好了!胖子……胖子被人打了!鼻子都打流血了!你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