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平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天黑了,本來晴朗的天空這時竟奇跡般的下起了小雨,本來很好的心情,現在卻變的比較沉悶,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一樣。而今天的練舞也沒那麼以前那麼心靜,洋平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已經午夜十二點了。收了收有些沉悶的心情,今天都到這吧!出外去散散心吧!剛剛好像下雨了······看著仍下著的細雨,無奈的拿出一把傘,走出了家門。當看到拐角處路燈下的身影時,洋平的傘已經從手中滑落了,那是正在落淚的櫻木!洋平壓下心中不好的預感,快速的走到櫻木的身邊,顯然櫻木也發現了洋平的到來,忍住眼中的淚水,對著洋平說道。
“老爹走了!都是因為我,因為我沒及時的把他送到醫院,他才走的·····”洋平吃驚看著這個滿身濕漉漉的人,心裏一陣刺痛,他知道,他知道失去親人的滋味,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以至於現在的他都不敢入睡,他不知道櫻木已經站了多久了,隻是那份心疼好像親身體會一樣。櫻木從淚眼中看到的就是洋平滿臉淚跡的臉,好像和自己承受相同的痛苦。洋平輕輕的抬起手把櫻木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肩上,伸出另一隻手來環住櫻木的腰身,輕輕的在櫻木耳邊說道。
“想哭就哭吧······”櫻木感到自己的脖子裏麵流進了一股相對冰涼體溫溫暖的液體,自己的眼淚也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身體在不停的顫抖,兩個手伸出來緊緊的固定著洋平的腰身,好像要把身體所有的重量壓在他身上一樣,把他當成了唯一的依靠!洋平緊緊的和櫻木擁在一起,在寂靜的夜裏,唯一的光明就在兩人的頭頂,而相報的兩人卻顯得如此的唯美安詳!雖然兩人都是淚流滿麵。等到兩人哭累的時候,相互攙扶著走進了洋平的家裏,看到如此幹淨的沒一個人的住處,愣是讓櫻木吃了一驚,而身心疲憊的櫻木可沒那麼多精力來關注任何事了,隻是楞楞的看著洋平忙東忙西的給自己放洗澡水,煮薑茶,瘦弱的身影像是一個安心丸,使本來悲憤的心變得平靜了下來。待洋平把薑茶端出來的時候,櫻木已經依著沙發睡著了,洋平輕手輕腳的把薑茶又端了回去,看著即使睡覺還在皺著眉頭的櫻木忍不住一震心痛,突然腦中冒出了一個想法,一個想要照料他一輩子的想法。洋平顯然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到了,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是可憐吧?可憐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可憐人。看著櫻木像是感覺有些冷似的緊了緊身上的浴袍,洋平歎了口氣,進屋把毛毯拿了出來,輕輕的蓋在了他的身上,又順手摸了摸那紅的耀眼的頭發,可能是手感不錯,直接把手放在了他的頭上,看著櫻木已經舒展的眉頭,洋平看了看漸亮的天色,天氣還是一樣的好!
一直到下午,櫻木才漸漸的醒了過來,而此時的洋平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菜,雖然沒胃口,櫻木也吃了不少的東西,這幾天洋平一直陪著櫻木處理櫻木父親的後事,而高宮,大楠他們也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他們倆,朋友在這時才顯現了出來,因為櫻木父親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那些親戚們也都沒感到意外,可是對櫻木的去處問題都是一個勁的往外推,櫻木也沒心情關心那些所謂的人的爭論,把父親安葬好後,就把那些人趕出了家門。看著每天都沉悶不已的櫻木,他們幾個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時洋平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一亮,神神秘秘的對無精打采到的櫻木說道。
“櫻木,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是一個巫師。”顯然櫻木他們被吸引了過去,一臉的質疑,顯然不相信洋平的話,這時洋平接著說道。
“你們難道都沒發現我與常人的不同嗎?”幾個人苦思冥想了一會兒,洋平這一身冷汗,他實際也不知道自己和別人有什麼不同,隻是剛想了一個法子,還沒來得及完備這個健全係統,現在隻能求助於他們的白癡腦袋了,就在這時高宮猛一拍桌子,把他們幾個嚇了一跳,幾個人倒是期待他的張口,隻見高宮同樣神神秘秘的說道。
“洋平,洋平好像比別人漂亮······”幾雙手同時打到了他頭上,多明顯的事呀!用的著想那麼長時間嗎?而櫻木的反應則是,那家夥哪有那麼好看,切!高宮惱了。
“我還沒說完呢?洋平比別人力氣大,而且打架比別人厲害,還有呀,洋平的頭發比別人的長······”幾個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錯!對他們腦子本不報希望的洋平這時才感覺原來笨還是有那麼一點用途的,隻見櫻木遲疑了一會兒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