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前一天,在泰山之巔大殿之上,有個麵如紅棗的四旬大漢端坐在太師椅上,看那氣勢便讓人升起敬仰之意,大廳中有個白麵書生輕搖折扇瀟灑翩翩氣宇軒昂也是不可多得的偉男子。
麵若紅棗的正是南北綠林豪傑的盟主洪嘯天,而在於台下的書生便是江湖中人稱毒病郎中的宋孰仁,而這兩位跺跺腳江湖都得顫三顫的人,江湖中人若不知道這兩位那還算是江湖中人嗎?
此刻紅嘯天眉頭緊鎖,麵漏愁容問道:“你說嶽帥遭人陷害可是千真萬確?”
白麵書生道:“此事一點不假我敢以性命擔保,今日早上小的胞弟飛鴿傳書言說嶽將軍被昏君十二道金牌調離軍營前往京城而去,中午時分在京城附近的弟子又傳來消息,嶽帥在一處酒樓之中遭殺手截殺,所幸大帥安然無礙。盟主如今天下奸臣當道宦官持政,善惡不分,是非不明,然我武林中人再不能坐事不管了,長此以往我們大宋必會亡國啊。”
紅嘯天說道:“你之所言我也明白,我怕現在已經晚了,那奸臣秦檜做事狠辣,恐怕早就做了安排,”
宋孰仁聽了笑道:“隻要盟主同意此事我親自出馬,必不讓天下百姓寒心,”
:“既如此你速持我的盟主令趕往京城救助嶽將軍,沿途一律江湖豪傑都聽令與你,有違此令者嚴懲不待,”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褐色令牌來拋向書生。
宋孰仁接過一看隻見此物非金非鐵,非木非玉,握在手中卻給人一種圓滑生溫美觀大方的感覺,正麵刻有一個武字,反麵刻有一個義字,周邊一十八般武器饒字而存,翩翩如生,仔細看來此物卻不知是何物所做,更是無從假冒,書生聽了盟主之言緊接著說道:“是小弟聽令:”
卻說書生離開泰山上馬直奔京城,功夫不大他行到一處小小樹林之中,剛到一處開闊之地時單聽一陣弓弦之聲憑空響起,書生宋孰仁但見眼角寒光一閃,他來不及多想一個燕子翻身落在地上,但聽身後傳來嘟嘟嘟嘟數聲音響,宋孰仁回頭一看隻見身後一顆腰粗的柳樹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利箭,箭已穿透樹身,可見來人用的必是軍中常用的牛皮勁弓,尋常弓箭哪有如此力道。
正在他思索之間身後又有風聲響起,毒郎中宋孰仁早就不是初出江湖的幼子,聽風辨音之術早就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沒有回頭就知道身後有十幾把兵器劈空而來,宋孰仁沒有回頭折扇一揮一團粉紅霧氣蔓延開來,身後的偷壟者,齊聲呐喊一聲:“小心霧氣有毒:”不待他們話喊完,他們早已退到霧氣之外了,把宋孰仁團團圍在中間,待霧氣散盡隻見宋孰仁在哪裏伸個懶腰囔囔的道:“可惜可惜這可是江南上好的胭脂紅足足花了我二兩銀子哪,這些錢你們可賠啊:”說完用眼掃了掃這些蒙麵之人,好似怕他們賴賬一般。
這些人都是身穿黑衣,麵蒙黑巾,手中刀劍棍棒嚴陣以待,兩眼殺氣騰騰露出殺之而後快之意。這些人聽到宋孰仁此言兩眼好似欲冒出血絲一般,也不答話奮身躍起向宋孰仁殺來,宋孰仁不避不躲折扇一開一合向他們迎去,隻見他把扇而合時當筆,牽引格擋點戳橫掃招招不離人的要害,扇而開時如劍似刀,掃衣衣破,著肉柔開,眨眼之間已經被他點倒劃傷四五人了,這時為首之人一看這人武功高強不可強求,高喝一聲道:“點子硬呼,組成大陣伺候:”話音剛落眾人頓時身形變換,前後左右、進退有秩,不再像開時一般胡亂進攻了。
不過眨眼之間宋孰仁就感到一股壓力,與之前相比何止有天地之別,若是剛才麵對的是十幾個頑皮童子,那現在就好似麵對十幾個力大無窮的大力士一般,隻見他們蹦跳挪移行走另有章法,你進我退,你上我下,頓時之間宋孰仁但覺眼前刀光劍影漫天飛舞,但見寒光四射,那見人影閃爍,他心神一疑之時正有一麵刀光迎麵而來,急切之間腳下一滑,那刀光一下便把一縷衣角切了下來。頓時滿天碎布臨空飛舞,宋孰仁一聲冷哼冷冷的道:“找死:”隻見他身形一換頓時變的飄飄欲仙起來,身形似前似後忽左忽右,如雲似霧般不著痕跡,任是著十幾人累的滿頭大汗也對這書生無可奈何,這時其中一人驚喊道:“大家快撤這是毒書生宋孰仁,善使劇毒,他現在使得是他成名的步法:升仙步:”眾人聽了頓時慌了性子,陣法顯得更加淩亂,剛前喊話的那人趁機跳出戰圈向外逃去,宋孰仁也許玩的夠了,身子三閃兩閃便出了包圍,手中折扇向空中一投,十指對著眾人連彈,隻見一點針頭大的紅星快似閃電向他們追去,一個呼吸之間就到了眾人鼻端隨著他們呼吸進入每人的體內,宋孰仁也不查看結果一個翻身躍上馬背,揚鞭催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