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勞累了一天的容子,早已餓得筋疲力盡,隨吃做點東西吃,吃完後,洗澡,回到自己的房間。
平躺在粉紅色床單的小床上,思緒浮起,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感到無奈何不安,姐姐難道又要戀愛了?回想起姐姐每次戀愛,自己都會被牽扯其中,最無奈的當然就是自己變成了幫助姐姐誘惑對方的助手。不過,這次的對方和以往的那些很不一樣,從氣質和外貌上都要比槇子以前所交的那些男朋友好上許多。
從那成熟帥氣的臉龐透發透發出來的氣質,隻要是長眼睛的女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特別是槇子這種以美食和美男賴以為生的女人,根本就無法免疫掉。
想到這裏,容子再次感到一陣的無力感,突然,想起周六的演唱會,馬上想到槇子讓她去買的兩張演唱會的門票,心中又生起了疑慮。槇子為什麼要買鷹島樂隊最後演唱會的門票?按照現在的進程來說,她還沒有和那位男士交往,而且也沒有聽說,槇子有朋友要去看這樣的演唱會,這不僅讓容子感到疑惑不解。
閉了閉眼睛,不再去想槇子的事情,現在想也沒有用,反正事情終究是要來的,來了再去處理。
就在容子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裏浮現出知佳冷漠的容顏。知佳和容子關係不錯的朋友,樣子也長得漂亮,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身材也很好,身高要容子高上許多,而且家庭條件也不錯。
自從岡本陸轉學到班上,知佳一直就繞著對方轉,而且曾在朋友間說她要與岡本陸交往。然而今天卻被她看到自己和岡本陸在一起,估計知佳已經誤會了,想到這裏,容子不禁又感到頭大了許多。
回想起知佳看自己的眼神,容子心裏就感到不安,一陣不祥的預感萌生心頭。對於自己的預感,容子一直都很自信,隻要有不好的預感,一定不會有好事情發生,經過多年的認證,已經成為了不可置疑的事實。
無奈地歎了口氣,容子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就在她準備睡覺的時候,父親中田五郎和母親中田春子回來了。
“容子哦,爸爸和媽媽買了糕點回來了哦,快點下來吃喲。”樓下傳來了媽媽春子的喊聲。
原本有些倦意的容子,馬上就從床上彈了起來,頓時有了精神,眼眸中精光閃一閃即逝,喃喃自語說:“糕點!而且姐姐不在家!”
“容子,你要不要吃啊?是不是睡覺了啊?”春子以為容子睡覺了,再次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容子急忙回應,一下子就跳下了床,穿上拖鞋,一打開房門就衝了下樓。
對於女人,美食永遠都是那麼的喜愛,更何況是在槇子一直打壓下長大的容子。以往家裏隻要有什麼好吃之類的,或者到外麵餐廳吃飯,分配到的永遠都是最少的那份,而槇子的那份永遠都會是最多,或者是最平衡的。隻要分配到的物品或者食物比別人少,那她就要發飆了。
記得有一次,中田一家人到一家新開的餐廳吃飯,在飯後點了一份新推出的甘汁肉丸,一份肉丸有原本有十九顆。服務生分配的時候,將最少的那一盤給了槇子,不舒服的槇子,拔下了了中田五郎的一根頭發,悄悄的放在肉丸裏麵,然後大聲叱喝服務生,要求經理出來道歉,而且還把那位經理罵的狗頭淋血,而這僅僅是因為自己的盤中少了一顆肉丸。
到了樓下,容子看到母親春子正在切開一個蛋糕,而爸爸五郎則去斟茶給春子。看了一眼,滿臉疲憊的父親,還裝出一副任勞任怨的表情,心中再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春子看到容子下樓,笑著說:“容子下來了啦,來來,吃蛋糕。”
容子有些疲倦的趴在餐桌上,頭枕著手臂,看著春子問:“媽媽,今天去哪裏了?”
五郎拿著一杯開水送到春子麵前,笑著說:“今天媽媽的大學同學邀請我們去吃飯了,就是在田信那一邊的一家新開的餐館。”
容子點了點頭,說:“哦,這樣啊。”
春子切好蛋糕,轉看了一眼二樓,向容子問:“槇子還沒回來嗎?”
容子眼睛死死的盯著蛋糕,淡淡的說:“哦,是啊,她說去高美姐姐家。”
春子點了點頭,說:“哦,是這樣啊,那麼我們就先吃咯。”
容子巴不得馬上就能吃,不停地的點頭說:“嗯,是啊,先吃,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