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者?”我問道。
“對,就是負責監督這次盛宴的人!”
“哦?”我的感情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化作無盡的怒火。
“站住,告訴我這盛宴的是誰舉辦的!”王的禁域立刻發動,右手上的戒指散發出迷離的色彩。
但是……
“既然我被稱作監察者,就不可能被你們製住。”
一個澄黃的光罩把南宮宇護住,王的禁域似乎完全沒有作用。但我怎麼可能輕易放棄!王的搖籃出現在我手上,準備拚死一搏。
“放棄吧,你的財富不足以發揮王的搖籃的力量,而且就算財富足夠,你也不可能傷到我。”
銀發男子不溫不火的說道,似乎不在意我的威脅。
“而且,我也不知道主辦人是誰,我隻是個打工的。”他繼續說道,打消了我的衝動。
“你是誰?”
“和你一樣,我隻能說這麼多。”
“那你來幹嘛?”
“通知你一件事,王的權利由於違規已經被我們處理了。”
我沉默了一會,對這個消息沒有任何興趣。或者說,我對於勝利已經沒了興趣。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殺了青色死神。
“我知道你在想的什麼,不過我保證你會後悔的。”他像是勸多年的好友般苦口婆心的說道。
“你知道什麼!”我怒吼道。
“我什麼都知道,因為我一直看著。”他玩味的看著我,像是譏諷我的不成熟。
“走之前告訴你幾件事吧,一,主辦方會召見勝者;二,死了的人不一定真的死了。”
話畢,南宮宇就在我眼前憑空消失,仿佛從未出現過。
但我腦海此刻已經被他的話充滿了。
“死了的人不一定真的死了嗎……”
樓下。
一個滿頭血色短發的可愛男孩正蹲在地上逗一隻同樣同樣可愛的泰迪犬,似乎並未發現南宮宇已經來到了他身邊。
“宏,走啦!”南宮宇喊道。
“哦。”那個叫宏的男孩乖巧的應道,站起身來,但眼神流露出對泰迪犬的不舍與一絲狂熱。
見到這幅場景,南宮宇罕見的皺起眉頭,索性不理宏,轉身離開。
但沒過多久,紅發男孩就追了上來,安靜地走在南宮宇的身側,隻是臉上帶有一絲潮紅,似乎很興奮。
他一隻手背在身後,手中恰恰是那隻泰迪血淋淋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