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3)

去汴京的路上正緩緩行著一輛大馬車,這輛馬車明顯是能從租車行租來的最大的馬車,前麵駕車的正是展熊飛,而白澤琰則整個人懶懶地趴在車上,隻露出一個頭在布簾外朝展熊飛罵道:“臭貓,五爺說要騎馬,你非弄輛破車,這回可好,要進汴京,隻怕最少得七八天。”

展熊飛溫潤一笑道:“沒那麼快,我們一路遊玩,到汴京時應該是二十天左右。”

“為什麼要二十天呀?”

“展某本就住在汴京,這次有一個月的假期,想和澤琰四處走走。”

“那隨你吧,反正五爺也沒和人約定時間,遲些、早些都行。”

“澤琰這次進京是約了什麼人比劍嗎?”

白澤琰懶懶地的“嗯”了一聲,似乎已經快睡著了。

展熊飛看了他一眼,輕輕一笑,又問道:“澤琰約了什麼人比劍?”

“五爺才不告訴你這隻白皮黑心的臭貓,省的你又動什麼手腳。”

展熊飛見他不肯回答,臉上的笑容一絲不變,心中卻道——澤琰夠精明的,一下子就猜透了展某的心思。隨後又一想——算了,澤琰的武功和自己在伯仲之見,本就是頂尖的,而且到時有自己在一旁掠陣,總不會讓他受傷就是了。

主意既定,展熊飛又回頭去看白澤琰,隻見他已經睡著了。

展熊飛輕輕一笑,放慢了馬速,拿起一床薄被小心的蓋在他身上,又向前走去。

夕陽還在天邊,展熊飛和白澤琰便早早找了家客棧,白澤琰直嚷著要親自下廚讓貓兒嚐嚐自己的手藝。

展熊飛沒說什麼,可看看他的樣子,卻已經有了去看大夫的心理準備。

不一會兒,四菜一湯便上了桌,展熊飛看著那色香俱全的菜肴卻遲遲不動筷,直到白澤琰拿了壇女兒紅回來,見桌上的菜還是一口沒動,催促起來,他才勉強嚐了一口,之後又不可思議的嚐了嚐另一道菜,才出聲讚道:“澤琰的手藝真可和太白樓的大廚相比了。”

白澤琰輕輕一笑,沒告訴展熊飛太白樓本就是白家的產業,那裏的掌櫃白福是從小伺候自己長大的,直到他娶了親,自己才讓他到汴京來掌管太白樓的,而那大廚的手藝更是自己教的呢。

展熊飛吃了好幾口,轉眼看到白澤琰正要打開女兒紅的泥封,立刻出手攔住他道:“澤琰不是要和人比劍嗎,那這兩天還是別喝酒的好,養精蓄銳,到時方能一戰成功。”

白澤琰知道他擔心自己的傷,卻又顧及自己的麵子,所以才以比劍為借口要自己戒酒。感覺到他的關心,白澤琰輕輕一笑,豪氣的道:“就依你這貓兒,五爺在比劍前絕對滴酒不沾。”說完就將那酒壇放在一邊,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隻嚐了一口,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道:“久未下廚,這菜的味道真是太淡了些。”接著他指了指那道糖醋鯉魚道:“貓兒嚐嚐這道菜,這是五爺剛剛唯一嚐過的一道菜,味道還不錯。”

展熊飛點點頭夾了一筷子魚肉放進嘴裏,瞬間他覺得自己的牙全都倒了,連忙將魚肉吐了出來。

白澤琰看見他的樣子,連忙盛了一碗湯給他,展熊飛接過小心的先嚐了一口,才全部喝了下去。

白澤琰見他的情況好些才夾了一塊魚肉自己嚐了嚐,見沒什麼異常,便問道:“貓兒,這魚有什麼不對嗎?”

展熊飛看著他將魚肉咽了下去,連忙也盛了一碗湯交給他,他隻嚐了一口就將湯放下道:“這湯怎麼也這麼淡。”於是大聲叫來小二,讓他取些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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