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聲音答應後立刻便出了房門。
趙禎的聲音極大,門外的人全都聽的清清楚楚。
一見裏麵的人出來,展昭也顧不得其他,立刻湊上去小聲問道:“胡大哥,出什麼事了?”
裏麵的人看見是他立刻大喜道:“展兄弟,大哥還正愁著沒人認識那白玉堂呢,可巧你在,聽說他之前是壓在開封府的,展兄弟一定認識,正好跟我們去拿人。”
說著就要拉著展昭一起走。
展昭一聽白玉堂的名字,心中立刻一緊,回頭看了包拯一眼,見他點了點頭,便跟著胡大哥走了。
一邊走,展昭一邊問道:“胡大哥,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胡大哥向後看了一眼,見離禦書房已經有一段距離了,便小聲道:“展兄弟一定知道昨日有人殺了西夏侍衛的事吧。”
展昭心中一緊,麵上卻不動聲色的道:“當然知道,殺人者還押在開封府呢。”
胡大哥神秘的道:“可是剛剛那位西夏的張大人來回明皇上說這是一場誤會,其實那西夏侍衛並未死去,隻是重傷之下閉了氣,才以為是死了,經過昨晚一夜治療又活過來了,恰逢西夏國主急招張大人回西夏,張大人便來辭行,順便了了這樁公案。”
展昭一聽非但沒有鬆一口氣,反而有了一種極其不詳的預感,仿佛自己以後再也見不到澤琰了。可他臉上依然笑著道:“既然人沒死,那殺人之事便不了了之了,怎麼皇上還會要全城搜捕他呢?”
“展兄弟有所不知,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皇上剛剛小睡了一會兒,起來之後立刻命人去開封府將那白玉堂押入宮中,皇上要親自審訊。”
展昭一聽,心中一冷,口中卻道:“怎麼被他跑了?”
胡大哥歎了一口氣道:“什麼被他跑了,我們去開封府提人,可衙役說半個時辰之前,張大人已經拿了聖旨來,說是一場誤會,要開封府立刻放人,公孫先生接的旨,隨後那人便和一個西夏人走了。”
展昭聽到白澤琰已經離開時,心中立時一陣絞痛,痛的他彎下了身子。
胡大哥見狀連忙扶住他道:“展兄弟你怎麼了?”
展昭搖搖頭道:“許是近日太過勞累,不礙事,我們繼續走吧。”說著就要站起來和胡大哥繼續走,可人還沒站起了,就又疼的蹲了下去。
胡大哥見狀連忙道:“展兄弟你還是好好歇歇吧,大哥找別人認人就行了。”
“可是,胡大哥……”
展昭還想再說什麼,胡大哥已經命人將他送回開封府了。
剛進開封府,展昭不顧自己不適的身體,立刻運起輕功直朝自己的小院而去,推開門,隻見屋中的一切還和自己昨日離開時一模一樣,空氣中仿佛還能聞到澤琰的味道,可桌上的一封信卻讓展昭不得不相信澤琰已經離開的事實。
他拿起那封信,看也不看的將他揉成一團扔在地上自言自語的道:“白澤琰,你以為展某是什麼人,你一封信就想打發嗎,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