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血的劇情和阿狸的孩子
孩子一直在哭,可能是餓了,劉雲翻遍了背包都找不到一樣可以喂孩子的東西,孩子看上去才三四個月大,啥也吃不了,隻能喝奶,像叫他現在去哪給孩子找奶去。
劉雲頭發都快揪掉了的時候,孩子卻突然不哭了,他回頭一看,嚇了一跳,原來阿狸已經躺倒在孩子身邊,把肚子上的**放到了孩子嘴邊,孩子可能是本能,張嘴就叨住了**可勁吸,早就餓壞了。
嚇壞了劉雲的原因很簡單,不衛生啊!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很可能一次細菌感染就要了小命了,現在居然吃一隻狐狸的奶水,萬一有什麼病菌怎麼辦?
他正想伸手阻止,轉念一想,不讓吃孩子吃狐狸奶讓吃什麼呢?算了,生死由命吧!想來這孩子能在全家都死光的情況下逃得了生天,也是個鴻福齊天的,想來不會這麼容易就死了吧!不吃是餓死,吃了未必會死,就隨他去吧!
看著孩子吃奶突然想起繈褓裏的那條寫著字的絹,調亮了點頭燈,拿過那張絹布,意料之中的繁體字,不過對他來說繁體字不算什麼。
孩子是個女孩,叫靈兒,絹上是她的生辰八字,政和五年二月初二卯時一刻,落款是母親阿狸。
這本沒有什麼,但絹的另一麵用血寫著:“那年初秋,看君挑燈夜讀燈如豆,奴添香油;小雪晴了月未收,牽手共把青梅嗅,蜜裏調油;春來上京占榜首,候門街上攔鼇頭,千金低聲問,青雲千尺厚,上否?君去時,情已舊,忘了問君,為了富貴殺妻兒,安心否?”
又是一個狗血到了極點的劇情,當年兩人卿卿我我時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小夫妻倆,男的上京趕考後考上了,卻又有豪門千金看上了他,然後豪門嘛!怎麼可能做小,所以想要成隻好把原配給幹掉,所以就有了路上看到的那一個場麵。
好嘛!小家夥挺淒涼的,身世,她爹居然為了攀上高枝連她都要幹掉,何等的畜生啊!劉雲甚至想著,要是那家夥現在出現在自己麵前,他都會一刀削去那畜生的腦袋。
阿狸?看著正在認真喂著孩子的白狐,它也叫阿狸,巧合嗎?白狐看著孩子那濡濕的眼神裏仿佛能看出愛意,是把它對死去小狐狸的愛給轉嫁到這個孩子身上了吧!
也許是!
不管如何起碼現在小家夥有得吃了,他也放心了。
想到吃,走了一下午,還遇到了這多大的事,現在放鬆下來他就覺得肚子跟打鼓似的,打開背包,拿出那袋紅薯土豆,可不敢吃了,現在這個世界可是古代,還不知道有沒有這兩種玩意了,要是沒有,那發家致富可就靠它們了,於是把這幾個紅薯土豆珍而重之地放到了背包裏最穩妥處,不敢讓它掉了,也不敢讓東西壓著它,現在這幾個可是寶貝!
伸手把那天熏好的豹子肉拿過來,那天那豹子的肉他沒有多要,帶不了那麼多,也就卸了四條腿熏好帶著,到今天還有最後一條。
把做飯的家夥拿出來,在樹底下搭好火,先燒著水,然後再把從豹子腿上削下的肉細細地切了,放到鍋子裏,再往鍋子裏放上幾塊壓縮餅幹,再等上一小會那一鍋新鮮的亂燉就出來了。
乘著等的這段時間,他抱著刀靠著大樹,想捋捋思路。
自己穿越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穿越了就是穿越了,雖然看過很多穿越小說,看小說時也曾幻想過自己穿越時會幹點什麼,可到了現在真正穿了,剛才還沒什麼感覺,現在一放鬆下來,腦子裏居然變成了一團漿糊,什麼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