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之餘,積深也是沒忘記本職工作。隻看到積深雙手抱胸,問道:“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我好想還聽見了槍聲。”
阿四看到他詢問,主動走了過去,說道:“老師好。”
積深發覺今天阿四和往常那種啥也不關心的狀態差別很大,點了點頭,靜靜地看他要說什麼。
“剛才,重陽和塘東的同學起了一點小誤會,眼看就要演變成了群架之勢。這位同學,見義勇為。”說著指了下天儒,“對著天上是大開三槍,震懾住了場麵。”
全部人的目光又再次聚集到了天儒身上,隻見天儒憨厚地笑了一下,說道:“不是不是,這隻是一個音響,嗬嗬嗬。”說著便從口袋裏取了那條黑色的棒棒。
阿四仔細看去,這粗糙的外觀,一看就知道出自鹹兵之手,隻是裏麵模擬的槍聲和外放的調試,應該都是聞西完成的。
天儒拿著那個小音響,又是按響了幾下,隻聽到砰砰砰幾聲,聲音很大很駭人。隻不過這裏大部分人都沒有聽過真正的槍聲,自然是難辨真假。隨後,大家就聽到了幾聲禮花的聲音,也是砰砰砰的從主會場裏麵傳來。從別處聽來,這幾聲槍聲倒是和禮花聲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先前天儒假裝開槍的聲音,也沒有引起附近居民的恐慌。
“我本好意想勸阻一場鬥毆。哪知道有人唯恐天下不亂,竟是上來攻擊我。所以,有個路過的英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隻見他舉手投足之間,武功出神入化,一下子就解決了他們。”說罷攤著手,一副不知道什麼情況的樣子。
積深大致已經明白了,要說那個黑衣人,不是天儒阿四他們的同夥,積深是不會相信的,可是當下的情況。這幾個人,出了一番風頭不說,還把塘東的富二代們都打趴了,身邊這位母老虎,估計是不肯善了了。於是作勢生氣地說道:“哼,盡說廢話,你們,真的不認識那個打人逃逸的家夥?”說著看了看阿四,又看了看天儒。
兩人都是搖了搖頭,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女主任開口了,“這些人,都是他一個人打的?”
旁邊很多圍觀群眾紛紛點頭,因為他們何曾見過這般誇張的場景?
女主任很無語,感覺吃了一個啞巴虧,隻好把氣都灑在天儒身上,指著他罵道:“你你你,你假裝開槍,知不知道影響有多不好?”
天儒傻傻地說道:“可是,他們打起來了,影響就很好嗎?”
女主任氣得直發抖,半邊臉頰還有點痛,遇到這種占著理,還裝傻充愣的天儒,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時候,也是完全找不到火用的身影。於是隻好上前,一把把天儒手中的音響給沒收了,說道:“這個東西,我先替你保管,免得你再造成恐慌。”然後轉身對著積深說道:“主任,這件事,你怎麼看?”
積深一副很認同的樣子,說道:“這位同學做了這麼惡劣的事情。我一定嚴加處理,不讓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隨後對著倒地的人和圍觀群眾說道:“好了,大家把受傷的同學扶去醫務室吧。這裏沒什麼事散了吧,比賽快開始了。”
正當塘東的同學互相攙扶著準備往醫務室走去的時候,太乙戊正好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阿四對著他們說道:“各位同學,我的這位朋友,在救治傷患上造詣頗深,不知可否讓他來給你們看看?”
阿四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被火用用暗勁給分筋錯骨了,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但是隻消懂得一些複位之法,也不難醫治。
半信半疑的塘東傷患們,還沒有表示,太乙戊已經一言不發,一個一個開始給他們正骨了。隻聽到哢,哢,一聲聲的關節扭曲的聲音傳來,那些疼痛不已的傷患竟是直接可以活動如常了。如此一來,那些人都圍著太乙戊讓他給自己治療。
天儒站在阿四旁邊,悄悄說道:“這次行動,還真是出人意料的順利呢。”
阿四看到積深正有點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問道:“上次,你說過的話,還算數?”
積深稍微回憶了一下,也是知道阿四問的是什麼,說道:“那是當然。運動會結束以後,找時間我辦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