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哪有不需冒險便能得到的好處?富貴險中求,最不濟做好逃走的打算就是了!”連歸塵冷笑道,“呂師兄,難道你不想要那些名門正宗的功法麼?你駐留在煉氣後期已經足足有三十年了啊,人生還有多少個三十年?”
那呂師兄聞言歎息,“若不是因為如此,我怎會同你一樣這麼瘋狂。圍攻一名大宗門的弟子,一旦走漏風聲,那結果不堪設想。”
“呂師兄多慮了,你叫來的幾位師兄難道你還放心不下麼?”連歸塵笑容裏的邪魅之意愈發濃烈,道:“猶猶豫豫如何能成大事?以冷月宗的功法,三百年裏也不過有七個人突破至金丹期,以你我的資質,在這樣的功法下終身無望,如果呂師兄甘心就此於煉氣的境界上老死,那我自無話可說!”
“歸塵,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狠厲,一旦成為你算計的對象,那當真是萬劫不複!”
“呂師兄過獎了,這五行絕殺陣何時可以布置完成?”連歸塵笑道。
“總得還要兩個時辰吧,百餘塊中品靈石,一百二十五麵五行令旗,這一次當真是下了大本錢,把我們的存貨都耗費一空,如果得不到相應的回報,那我們就虧大了。”
連歸塵搖搖頭,“等一會我讓雨田去知會那姓葉的,約他夜半前來,我希望到時候幾位師兄都不要有任何的保留,一見麵即將那姓葉的斬殺,不要留手。否則以那些名門弟子的手段,就算倚靠著五行絕陣,我們也未必討得了多少好。”
“這點你放心吧,做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隻是這一次是換了實力難測的大宗派的弟子,和以往不同而已!”呂師兄冷然說道。
“不過,歸塵,我有一個問題,難道說你對於妻兒連最後一點情分也不顧了麼?”呂師兄似想起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道。
連歸塵搖頭道:“呂師兄,我輩中人,豈是優柔寡斷,顧及妻兒之輩?那姓葉的,居然隻是因為一次救命之恩而放過我,且和那賤人牽扯甚多,那樣多情,也配稱作是修行人?”
“所以,才會被你如此算計!”呂師兄說道。
“哈哈,莫說是妻兒,便是父母,我也可以直接拔劍斬殺。對了,呂師兄,那姓葉的明顯是個雛。”連歸塵長笑一聲,悠悠說道:“當時聽到雨田說我甘願把那賤人送給他,他居然立刻就暴怒了,幼稚得很,一看就是那種剛剛下山的大宗弟子,沒經曆過險惡,以為這世上盡是好人。”
那呂師兄心頭凜然,表情仍是淡漠地點了點頭,“所以,我們應該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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