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哪是吃素的,小小地身體這裏鑽哪裏溜進去,這樣下去,一人一狐累到氣喘籲籲也沒見誰抓到誰。
平日裏殺人如麻的風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索性大臂一甩,倒在地上看著狐狸。笑眯眯得招手,“狐狸你過來,你說你是不是妖精啊!怎麼會聽懂我們的意思呢?如果是妖精為什麼會這麼可憐?”
被雷成狗的狐狸四隻爪子攤開趴地上,剛剛追逐弄得渾身是汗。再加上聽到聽到風哪壺不開提哪壺,說這些話,心情更加鬱悶,索性裝死不理他。
皇宮內,皇帝高興地賞賜各種奇珍異寶,“皇兒,聽奴才說你半個時辰前就到了宮門口為何突然回府再進宮啊?是不是嫌父皇照顧不周啊!”這種親人之間相互打趣的言語。
水墨白身在皇宮心早飛回王府,想看看那隻狐狸怎麼樣了。有風在它出不去,這點是絕對的放心。
“墨白?”沒了宮人伺候,父子倆就是這樣以名字相稱。
“墨白,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這封奏折你都看了一柱香的時間?”對於這個兒子突然的反常,水煌惕可是疑惑的很,往日裏都是看了一遍就把事情利弊說出來,而這次一次傻盯著奏折,心明顯不在這裏。
被皇帝這樣一叫,看下天色。“我征戰多年,這奏折生疏了,兒臣下次再來。”不等皇帝多說些什麼,水墨白早已雲踏飛燕出了視線。
一路上水墨白放棄馬匹,直接使用輕功飛回王府,這一切就為了那隻正在睡覺的狐狸。而本人卻還沒發現自己為什麼那麼迫切想要見到它的原因。
平日裏回府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沐浴,而這次先回房看那隻狐狸怎麼樣。推開房門,視線所到之地根本沒發現狐狸的身影。雙眸微閉,渾身散發的寒冷氣息讓躺屍的狐狸一陣寒意。
“啊竊……”一個噴嚏打得鼻涕都流了兩滴在地上。在聽到某種不和諧的聲音後,水墨白竟然不再散發寒意,將狐狸從桌底拖出,略顯輕柔的說“你就不會躺床上嗎?”
好像感冒的狐狸看到水墨白都是模模糊糊,聽到他話後,蹦到桌上,重演當時的情況。走啊走,終於到床邊,然後指著房樑那個角落,自己往後一倒,離床越來越遠,然後看著水墨白,眼淚都快出來。
水墨白一看,眉頭皺的更高。“哦!你是說風不讓你上床?”
小狐狸激動的差點叫爹娘,終於有人明白自己!連忙點頭,然後又開始模仿風自己的暴行。
而這次看得水墨白愈發陰冷,“風,當真你虐待小狐狸?自行領罰。”隨後抱起狐狸走出房間,還不忘用披風幫它禦寒。
暖暖看著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恨不得一腳踹開,冷死老娘,他身上比雪還冷。但有這心沒這膽,還是靜靜呆這。
如果水墨白聽到這話,估計一腳踩死在雪地,不知道多少人想碰自己都沒機會。還有寧願付出慘痛代價也要製造“偶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