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衣袖將那隻手甩下,好像碰上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般,冷冷說出四個字“說出理由。”
徐副將跟隨水墨白征戰多年,明白此時王爺已經生氣,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恐怕自己再也看不到軍隊的朋友。
但還是底氣十足的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王爺,你也看到,此乃九尾狐是妖精,如若讓她修煉成人日後必定禍國殃民!”
水墨白這才回過頭來,正眼看下那個傷害狐狸的人。一身道袍,正氣凜然,雖不是仙風道骨但確是修仙之人。
水墨白強壓下心裏不適,“救它,不然你的師兄弟就要陪葬。”
那道士一聽頓時變了臉色,顧不得傳言中他鐵血手腕乃殘暴之人。疾言厲色,怒發衝冠指著水墨白就是一頓數落,“貧道是出家之人,隻懂收妖不懂救妖。你竟然被妖孽迷惑,看來傳言不可信,不可信啊!”
麵對這樣的鄙視,水墨白仍然隻有一句話,“救還是不救?”
那道士也是執著,單手立於胸前,默念著收妖咒語。
一道銀光閃過,徐副將剛伸出想要阻止的手,剛張開嘴巴,可一切都晚了。那道士直直向後倒去,還保持著剛剛的動作。
“你擅自做主違背本王命令,自行領罰。”手上的劍還滲著血就被主人隨便扔在地上,此時水墨白眼裏隻有這隻狐狸。
輕輕抱起,“狐狸?再不起來可沒雞吃”掌心的狐狸軟軟的趴著任由故作非為。
“狐狸,本王要把你做狐裘”依然沒有動靜
“雨,去找道法高深的道長回來,要什麼給他就是。”就連最可怕的恐嚇也沒能讓狐狸醒來,這才無計可施的想找道長回來救她。
隱於暗處的雨聽到指令本應迅速完成,可卻跪在水墨白麵前,“主人,道法高深的道長恐怕不會救狐妖,還是讓它離去比較好。”
回應他的隻有水墨白一個淩厲的眼神,“對本王的話有異議?”
瞬間雨消失不見。整個房間隻有一人一狐,如果不是房間彌漫的血氣,估計無法讓人相信,短短一天發生這麼多事。
看著懷裏死氣沉沉的狐狸,除了那微弱的心跳預示它的存在外,其他都已消失。水墨白一遍遍撫摸著狐狸,回想從遇見到如今,明明隻有兩天,可自己卻舍不得……
不管是舍不得她的溫度,還是舍不得她的不同尋常,反正讓她死不可能!
“啟…”剛到門口的管家想要叫水墨白用膳,就被一道隔著門的寒氣逼退。識時務者為俊傑,管家果斷走人。
柳落透過銅鏡看到昏迷的暖暖時,心都糾到一起。從她找自己問為什麼時,柳落就明白她是不會娶自己的。再到後來發生的一切柳落也明白她是要離開,因此在她身上撒了一種特殊的味道,隻有自己才能聞到。
也是因為這種味道,柳落才能通過銅鏡查看她的情況,不過隻能在暖暖意誌薄弱時才能看到,但如果要找還是很容易。